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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交了房租，还不到中午，唐艳又出了门。她打电话给方姐：“姐，今天有大客户上门么？”

“这才中午，有谁急不可耐这时候叫鸡啊。”方姐打了个哈欠，“得，你是缺钱了吧？我帮你留心着些。”

“哎，谢谢姐。”唐艳说，“我一定多多赚钱，来孝敬你。”

方姐笑了声，“艳子啊，你就是说的比唱的好听。还是那个价格啊，一百，你给我一半就成。”

唐艳犹豫道：“姐，我现在急需用钱……能不能给我涨涨价？”

“涨价？涨多少？”

“有没有可能……三四百这样子？”

方姐嗤了一声，“就你啊？两百到头了！这年头时兴什么你知道？清纯女大学生，童颜巨乳少妇！像你这样干巴巴的，没戏！”

“……那处呢？”唐艳急忙道，“如果是处，价格怎么样？”

方姐愣了下，随即明白过来，“你想去做修复啊？”

“嗯。”

“处的话行情倒不错，十小时四百，过夜还可以赚个六百来块钱。”方姐顿了顿，“你可想好啊，做了修复一个礼拜都不能接客的，一次也不过多赚几百块钱，不划算的！”

“我想好了……”唐艳撒了个谎，“方姐，我前几天已经做好修复手术了。今天就可以了。”

方姐哈哈笑道，“怪不得我这两天都没听见你的动静，还以为你背着我偷偷赚钱呢！好，等着啊，我现在就帮你把消息发布一下，看看有没有人要你。”

“嗯，谢谢了。”

唐艳挂了电话，转过一个街角。

逼仄的巷子里，灯箱破了一半，疲软无力地闪动着。

唐艳看着那上面的“处女膜修复术’”几个字，抿了抿唇，快步走了进去。

——

快到傍晚的时候，方姐给唐艳打了个电话。

“艳子，你运气真好啊。有个外地人叫你，估计是不懂我们这儿的行情，还给了个不错的价格，分到你手里大概有四百块钱。”

唐艳面无表情，声音却甜甜的，“谢谢方姐。”

“得了，都是你自己争取来的，谢啥。”方姐报了个地址，又叮嘱道，“外地人啊，我们不懂他们玩啥，你自己注意着点。”

“哎。”唐艳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