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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闭嘴,自己下面还吃得这么响。”
“嗯……啊唔……”这死人哪里学来这种磨人法子,还说这么下流的话,听得人面红耳赤。
寂静的夜里,黑漆漆一片,偶尔一声虫鸣,远处草丛里隐隐传来一两句让人脸红心跳的对话。
“说……是不是比跟你老婆做还舒服……”
“啊啊不要顶了,放开……让我去……啊啊啊”
“唔,夹得真紧……好水生,以后就跟我了好不好,说了就让你去……”
“好好,让我去……松开,快松开啊……”
“乖,一起去了……”。
原本水生是个老实本分有点木讷的人,自从跟大柱好上以后那叫久旱甘霖枯木逢春,两人是干柴`烈火时时烧啊,河里,岸边,草丛,小竹林,大柱渔船,水生小屋,只要在两人地盘范围内哪里都滚过睡过,不管私下里怎么不要脸,表面上两人还跟以前一样,有事没事喝喝酒下下象棋,外人眼里是关系挺好的俩哥们。
水生想着今早大柱给的那条鲜鲤该怎么弄,想来想去决定做个酸菜鱼,于是去市集买酸菜,顺便到孙老头那取酒,孙老头家酿的糯米酒是小镇出了名的,香甜顺滑,口感甘冽,大柱最是爱喝。
正挑酸菜的时候,隔壁卖青菜的大妈伸过头来神秘叨叨的问:“哎水生,卖鱼那大柱不是住你们那边的吗,还没娶媳妇的吧,你看隔壁那卖豆腐的张寡妇怎样,挺登对吧,”说罢还使了个眼色叫卖酸菜的一起往鱼摊那边看。
水生转过头一看,顿时火帽三丈,只见大柱跟那张寡妇不知说着什么,张寡妇抿嘴听着听着突然一掌拍在大柱手臂上轻嗔一句,两人便面对面大笑起来,笑得张寡妇那两个大胸`脯一抖一抖的好不惹眼。两个卖菜大妈又在不停的说,这张寡妇的丈夫前几年出车祸死了,自己搬回娘家住卖起了豆腐,人是生得伶俐又勤快,刚回娘家没多久就有人托媒婆去说媒,可人家张寡妇眼光高,谁都看不上,现在跟这大柱有说有笑的,看样子是跟大柱看对眼了……说罢还要听听水生意见,水生随口敷衍两句推说有事,随便捡了颗酸菜给钱走了,走了几步回头看去,大柱还在跟人说笑,笑得水生冒火之余还冒出一股酸水。
大柱推开水生屋门的时候饭菜碗筷酒杯都摆上桌了,大柱不客气的坐下夹了口菜,味道好得没话说,嘴里不三不四的说:“谁烧菜都没水生媳妇的香。”见水生没反应还以为人害羞,不在意的再吃了两口,端起酒杯一口干了。
“噗-----,这啥味道,你怎放了醋!”大柱呸完嘴里残余酒汁,倒了凉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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