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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多少下后水生一声惊呼,原来大柱突然把水生翻了个身按在船舱侧壁上,拉起水生两条大腿勾在腰间,两手捧着屁股顶弄起来。船身受力不均,在水上激烈摇晃起来,吓得水生手脚用力圈在大柱身上直呼要翻了要翻了,小`穴更是紧紧箍住大柱肉`棒,爽得大柱低叹一声,拍了手上屁股一掌,“老子在怕什么,翻不了,放松点,差点把老子夹射!”说完不等水生反应,低头啃上水生奶头又吸又拉,弄得水生通体酥麻又爽又怕,挺着腰往大柱身上贴,双腿更是紧紧勾住大柱,大柱顺手一手捞腰一手捧屁股,就着船舱摇晃肉`棒在小`穴里一进一出,一下捅往西一下捅往东,时不时擦过那要命的一点,不然就专挑着那点撞,把个水生操得浑身发软口涎横流神智迷离,一会叫着求饶,一会叫着用力,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全身无力,摊在大柱身上失去了意识。
一年以前这两人还算是“单纯”的邻里关系,水生看守着小镇南边的供水站,这小站解放后没多久就有了,建在河堤边上。要说这镇子地方小,经济不发达,河堤可不像城市里江景怡人彩灯石栏那种,这里的河堤就一侵斜度很高的土坡,坡上全是杂草,水站到河边有条小路,用锄头铲子在这土坡上凿成之字形的阶梯,水生平日没事做就从这条小路下到河边散散步钓钓鱼。纵宽河边二三里就水生一条渔船,停在小路附近,大柱每天到市集卖鱼就从这条小路上去,比从码头上去能省二里路,大柱就三五天送几条新鲜小鱼给水生,当做方便过路的谢礼,一来二去熟悉了,两人就经常一起喝喝酒,吃吃饭,顺便聊聊那鸡摸的人生。
那天水生在街上碰见个很讨嫌的人,是个外地来的伙计,水生的老婆两年前就是跟着伙计的老板跑的。他老婆当年仰着下巴一脸嫌弃的说他又没本事又没钱,整天守着个小水站,人又闷又不会哄女人,嫁给他后没有一天不后悔;你看人家老板有钱又会做生意,出手大方肯花钱,长得人高马大潇潇洒洒,被这样的人看上那是福份。水生老婆留下这堆话就转身走了,头都没回一下。这事还成了街坊三姑六婆们好一段时间的谈资。
虽说水生这人老实又不爱记仇,但这种当面伤了男人面子里子的事换了谁都会在心里留疤啊,偏着伙计不会看人脸色还是神经粗,乐呵呵的说他现在自己做生意了,老板教了他好多本事,这老板啊重义气人又好,今年家里还给添了个大胖小子呢,孩子他妈就是当年你们镇上的一枝花嘛……
水生听得怒火中烧,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伙计是存心给人添堵的是吧,他压根就忘记口中大胖小子他娘原先是他江水生的老婆是吧,现在站他面前兴高采烈说这个是要看他笑话的是吧,泥人也有脾气呢!水生懒得应他,哼了声拍拍衣角走人。人是走了,那伙计的话还在脑子里嗡嗡响,搞得水生窝火得很,又没出发泄,只好躲回自己小屋喝闷酒去,一边喝一边对着空气骂。
这一喝就喝了大半夜,对着空气也骂了大半天,憋在心里的气总算给挤出去了,一放松下来就觉得浑身燥热黏糊糊的,本来嘛天气就热,加上喝了酒流了一身汗,虽然头有点晕,也想清洗一下,就扯了毛巾香皂半摇半晃的小河洗澡去了。夜里河边空旷清净,月色又好,清风徐徐,河水清凉,水生一时酒兴大起大声唱起歌来。
大柱今晚运气实在有些背,去红灯区找小姐,刚脱了裤子正准备战斗就碰上派出所的来临检,惊慌失措的从后门逃出去一口气跑回来,到了自己地盘才松口气,平静下来火又上来了,想回去继续又怕派出所的杀回马枪,只好忍着,到河里冲过凉爬回船上躺下,翻来覆去好不容易入睡,一下给个鬼吼似地歌声给惊醒。
正想怒骂发现声音耳熟,听听果然是水生,无奈爬出去问:“水生兄弟,怎么这么晚了才来洗……”大柱突然住了声,眼睛睁得大大的,直直盯住水生。这水生不知是喝糊涂了还是怎的,脱得光溜溜的背对着大柱打香皂,月光明晃晃的照在他两瓣翘起的屁股上,闪得大柱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蹭的又冒了上来。
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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