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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阳：“我祖上是直隶省的，一百年前移民到加州。”

付先生马上说：“直隶知道，现在改成河北了，离北京很近的一个省。白先生说中文都没有什么口音，外国人是不可能做到这样的。”

白阳：“小时有请过几个家庭教师。”

大家改了用中文聊天。付太太怕公爵小姐受了冷落，还零星的帮她翻译几句。

张明月话少，问到自己才吭一声，今天的气氛很奇怪，她觉得沉默安静的人设是挺合适的。

吃完牛排，上蘑菇浓汤。

付家这次乔迁宴，因为是搬迁到美国，用的是的美餐流程，其实美餐的规矩，就是没有什么规矩。味道还是可以的。

付先生提议的下次出海聚会或者野外打猎，张明月都没有确定答应。白阳提议一起练习中文，这也太搞笑了，她当然也没有答应。

总算把晚餐吃完了。

张明月告辞，付太太送出来。白阳说要送她。

张明月当然拒绝了：“我有司机。”

坐上孙小丽的车离开了。

这个莫名其妙的晚餐，付太太如果不解释，她是不会追问的。反正她是忙得很。白阳有一句话问的很惊心。张小姐，你有什么业余爱好那？

她业余爱好，没有！主要职业是赚钱，爱好也是赚钱。

上辈子张明月的特长是英语，后来读英语专业，兼修小语种法语。也从事和专业相关的工作，在一家高档涉外酒店做管理层，凡是和外语相关的事务她都统筹负责。

那个时候，她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游戏音乐小说什么的，随便看看一天就过去了。除此之外还钻研房价和股票。她觉得房价不会涨，判断失误，懊悔终生。所有的钱都放在了股市里，二十年的股市，如同波涛海浪一般，她虽然没有大赚，也没有大赔，就算是散户股民里比较不错的了。

孙小丽把车子开到新的公寓。这次她包下了一整层，独立电梯直接入户。连新邻居都没有了。

张明月在沙发上沉默坐了一会儿，觉得人生真是寂寞如雪。耳边又回响起白阳那首追雪的钢琴曲。打电话，把保镖穆克叫了进来，咨询他关于买游轮，海上捕鱼，还是有买抢，练习抢法，打猎的事情。

穆克说：“海上捕鱼的话，价格差别很大，我有一条船，可以带老板出去看看。然后你再决定，当然了，富豪和我们这些穷人是不一样的。买抢的话，我有一家熟悉的俱乐部，你可以去玩一天，然后再决定，我也可以做教练，不额外收费。”

穆克是很典型的美国中产阶级，年入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