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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文人，有些年幼时家里穷的，吃惯了菜根儿，后来发达之后，也会忆苦思甜，偶尔吃一次。做了许多诗篇来歌颂菜根儿。

这几年还有一首流行歌曲，也是歌颂菜根儿的。

想起了菜根甜呀

菜根甜，菜根香

退一步嘛，心放宽

吃得菜根，心甜甘

不闻车马喧

不见尘土扬

知足常乐笑怡然

你若是不求名呀

不求名，不求利

世事本是一盘棋

吃得菜根好福气

不为五斗米

只穿青步衣

道理全在菜根里

这家饭店，大约就是这么个讲究来头儿了。现在最普通的老百姓家里，都看不见菜根儿上桌了，所以这家私房菜，倒是也算新鲜。

菜板子上写了的菜单，和别处也完全不同。这里的菜单，就完全是青菜的名字，大多都是常见菜，像小白菜，茴香菜，茼蒿菜之类。一共也就十多种。

侍女知道有几个客人是新来，介绍说：“我们家这些青菜都是大棚了专门的菜农供应的，大棚里的土壤都是外地运过来的。”

白胖子争求张明月的意见。

张明月说：“我第一次来，也不清楚，我倒是不讲究的。你们来点好了。”

白胖子的朋友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点的，就是把菜单上的菜。每样儿都煮一盘，还有每人再来一碗白粥。”

他向张明月解释说：“清粥小菜，这就是古代士大夫的理想了。”

张明月笑着说：“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