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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方之中,两方都已经判定了是花琴师,就只有李颜那边依旧顽固执拗着。
案件定下来之后,蒋戚耀明显看到李颜的精神状态垮了下来。尔后,他走去安慰他了,他怔了有半天不说话。
当他叹叹气,即将要离去之际,他突然开口道:“义父,花琴师一直待颜儿如同亲生子女般,琴师和醺儿是自颜儿失去父母族人后,唯一重要的两个人。如今琴师既然不在了,义父可否不要把醺儿许给太子殿下?”
看着他悲戚无助的表情,蒋戚耀又想起了当年的事,随即就答应了下来。其实他本来就没打算让微醺嫁给太子。毕竟宫中是非实在太多,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忍心自己的掌上明珠留在宫中整日里勾心斗角的。
婚礼就这样定在了来年的三月初,春暖花开时节。
在将近年末的时候,都御史和刑部尚书前后以贪污行贿被判诛族磔杀之刑,由李颜亲审。
都御史和刑部尚书在大牢中,亲口承认并画押证明了,当年李治廷一案中,确实是有人对他们施以威逼利诱,左右其判处。只是,他们皆没有证据证明,对他们施以威逼利诱的就是皇后的人。
李颜默默把画押纸小心收藏起来。
如今他顾虑的不仅仅是打草惊蛇,一旦找出了证据证明当年皇后与蒋戚耀之间串联的事,所涉范围会更加大,牵扯的人会更加多,就连微醺,都有可能重蹈他当年的灾祸。
自打花姨母死后,虽然他迁怒于国公府的每一个人,也痛苦沉沦了许久,但心底深处,还是不希望微醺出事的。
向蒋戚耀求亲之事他想了许久,也挣扎了许多。
终究他还是不能原谅蒋戚耀最后把那一纸证据拿出,他始终忘不了姨母在他怀中,口里溢着血,含糊不清说话时的情景。他坚信,他姨母不可能是细作。
于是,他想起了许久之前,和溥先生花姨母一起讨论的另外一个复仇方式:把他视为生命的、最珍视的东西夺过来,使劲儿蹂躏,让他痛苦一辈子。
成亲的那一天,虽然蒋戚耀是让微醺“嫁”给李颜,但始终李颜还是居住在国公府中的,所以,实则也是抬着花轿让李颜领着从府里出发,到京城大街走一趟后再回到国公府里。
这天府里上下都很喜庆,张灯结彩的,几乎每一个角落里都结上了红绸纱。可在李颜眼里,看到的却是花姨母临死前从口腔中接连不断溢出的殷红的血。
骑上了迎亲的白马,藏在大红喜服宽大的袖中的是攥握紧了的姨母生前覆面的银制面具。
当天他喝了许多酒,尽管这一两年来官场上的交际把他的酒量锻炼了不少。可他这别人敬一盏他喝一壶的喝法,终究还是喝得酩酊大醉。
丈人蒋戚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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