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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她呛到之际,仿佛是拂冬拿这个杯子给她喝水来着。

  揪出症结之后, 她的病情也越来越恶化,曾经好几度都烧得人几乎要休克。大夫依旧一筹莫展,束手无策。

  于是,他静静把她喝过的杯子端去了北苑,央求溥先生帮忙。

  溥先生叹着气, 告戒他不要再插手六姑娘的事情,深宅争斗的事儿,谁插手谁被泼得一身脏,一个不慎更容易露了马脚。

  可他不听,跪倒下来,用手边的银簪威胁先生道:“先生平日教导筵儿做人须得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当日若然不是六姑娘好意,如今筵儿恐怕沦入风尘,身份早就被识破了!”

  “我希望先生能对事对准人,蒋戚耀的错,不要归到六姑娘身上!”李颜铮铮地跪在寒冷的地上,说话一句一句无比凌厉,眼神深邃而锋利,落在殷红的脸颊上却并不像是醉话。

  最后溥先生是妥协了。

  从李颜冲回席间找猫腻,到大夫确诊,再到北苑得到溥先生的药方,这前后的时间,不过一顿酒醉未消的功夫。

  直到他赶回绣楼,姑娘被大夫掰开眼皮,看见里头逐渐涣散的瞳孔,他似乎脑袋还有些不清醒。但他牢牢记住了,所以他冲上前拽着姑娘的手时,大声叫唤的是“六妹妹”。

  李颜这辈子都没有在恁多的人面前如此情绪外露过,一向沉稳内敛,言语不多的他,那一声声歇斯底里的“六妹妹”,真的能成为他这一辈子都消除不掉的尴尬。

  只是,他活学活用了他家姑娘所谓的“啊Q精神”,把这一切都归咎于酒醉。

  直到李颜把微醺抱上了绣楼,放回床榻上,定定地看了她许久,直看得她不知所措之际,他开口沉沉地说了一句:“只酒后胡言,无需介怀。”

  说完这句他就淡漠地转身走出房间,下了绣楼。微醺依旧疑惑地定在那里,丝毫没意识到,那是在回复她方才在路上所说的话。

  微醺今天的精神似乎好了许多,头疼的症状也减轻了。坐在床榻上没事儿就一个劲地回想起那日拂冬的话,还有确认两年前是否没有遗漏了的细节。

  拂冬这人唯一有一点就是人容易犯糊涂,但人真的没啥心眼,若是硬要说她投毒的话,除非平时的那些小糊涂都是装出来的。

  只是,这拂冬也算是从小跟着她的了,若然她要装,那么这背后牵扯的事情似乎也够年代久远的了。

  拂冬说那时候杯子差点儿就摔地上了···是丹桂突然间扑出来······

  丹桂突然扑出···丹桂突然扑出···

  对呀!她怎么没有想到···

  难怪那天颜夕听到她曾被丹桂抓伤一道口子时,表现出紧张,原来那不是在意她的,而是,下毒的···并不一定是碗核桃羹!

  当她衣裳还没穿戴整齐就急急忙忙往以泽居跑,在游廊拐角处,她被一个突然出现的素色身影撞了个满怀。

  她抚着被撞得生疼的鬓角,微微抬眸,却发现自己撞上的就是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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