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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苏南压下心中被雷克斯的惊叫引出的激动,小声说:“我们的人查到他离开营海后的三个月在一个叫关庆的地方,那三个月他一直有呕吐的症状。而且当时他受了伤,却不肯用药。下周三是孩子11岁的生日,小河在关庆的三个月只和一位老人在一起,而且孩子很像邵北,小河对外说他是孩子的爸爸也是孩子的妈妈,所以我们认为……”展苏南咬咬牙,“安吉拉,我们认为,他很可能和你一样。”
“噢!上帝!”
这时,电话里一直没时间开口的人说话了:“你们和他在一起的那三年他有什麽异常吗?”
“有!”也在一旁听着的乔邵北说:“小河从来不跟我们学游泳;他上厕所都是去隔间;也从来不当着我们的面换衣服。”这是他们很早就觉得奇怪的地方了。
“啊,北,你也在啊。”仍是雷克斯。
“雷克斯,你好。”
“嗯嗯,我不插话了,你们继续说。”
展苏南补充:“小河很排斥去医院,但是却坚持要读医学院,而他却不肯告诉我们原因。据孩子们说他们从来没有跟爸爸洗过澡。还有,以前小河对着我们的裸体会尴尬。”
雷克斯又忍不住插话了:“那是他害羞,也可能是你们的裸体太难看。”
“爹。”有人忍不住了。
“啊啊啊,爹地不插嘴了不插嘴了,爹地这就把嘴巴上的拉链拉起来。”
终於让烦人的家伙闭嘴了,安吉拉在电话里说:“这些也许可以证明他和我是一样的,但也许就像我爹说的那样,他只是害羞。我需要你们给我确实的证据,证明孩子是他和你们的。如果他和我一样,那你们犯下的罪孽就重了。”
展苏南和乔邵北语气沉重地说:“我们知道。”接着乔邵北对着电话说:“我们会想办法确认。”
“安吉拉,我敢肯定孩子是我们的。”展苏南说:“我想问你的是,小河的骨头一到冬天就疼,不能碰冷水,还有他天一冷就咳嗽,有时候还会偏头痛。他不肯去医院,我想先听听你的意见。”
安吉拉想也不想地说:“如果孩子真是他生下来的,那他肯定是自己一个人生下来的,并且他绝对没有办法坐月子,更别说在生产后好好照顾自己了,恐怕连营养都是一个问题。骨头疼就是後遗症,不能碰冷水也是相同的原因。至於咳嗽、偏头疼也和生産後没有调理好有关。另外,你们不是说他是带着伤离开的吗?也不排除是因为旧伤的原因。”
展苏南和乔邵北听到这里已经是悔恨得说不出话来了。那个人离开的时候不仅是受了伤,而且是受了重伤!
展苏南艰难地说:“我们刚刚知道,他离开的时候,受的伤,很重。头部、胸骨和腿部的伤最重。”
“这就是了。”安吉拉的语气中多了一分责怪,“月子里落下的毛病只能在月子里养了,其他的得慢慢调理。不过要真是他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的,没有发生难产简直是万幸。他现在在做什麽?”
展苏南和乔邵北更开不了口了,乔邵北难受地说:“他现在,在外头,摆摊卖饺子。”
“绝对不可以!”安吉拉严厉地说:“他骨头疼的毛病绝对不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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