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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立在柜子的深处又摸出一只录音笔。
银色的录音笔被一只透明的盒子装起来,盒子上布满灰尘,但录音笔看起来挺新的。
他打开录音笔,没想到小小的显示屏竟然亮了。
他听到录音笔发出一个中年妇女的哭泣,女人哭着说:
“呜呜呜,常老师,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愧对文艺那孩子啊!
都怪我,怪我平时不该那样逼胜男,我不该什么事都拿胜男跟文艺比较,我还打她,骂她是废物……呜呜呜……
我后悔,我真的后悔……我只是望女心切呀,我怕胜男不争气!
您知道的,我们家特别重男轻女,我们又是编制内不能要二胎。
我自打生了胜男以后在家里就没了地位,背地里明面上被他们戳了多少脊梁骨!他们简直是把我们母女踩在地上拉屎拉尿啊!
我就恨呐,这么多年,我就指望着胜男考上重点大学,让他们知道我们胜男不比其他男孩差,为我争口气长面子!呜呜呜……
常老师,求求你,求你帮我跟他们说说,他们要我赔多少我都愿意,哪怕要我偿命也是可以的!
可是他们能不能放过我家胜男?她还那么年轻,她也是您喜爱的孩子啊……您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毁啊呜呜呜……”
录音到这里就停了。
可办公室里的气氛凝重极了,连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
黄立后知后觉地抬起头,才发现文艺一脸愤恨地出现在办公室门外。
文艺阴森森地抬手指向黄立。
黄立悚然一惊,想着自己要怎么躲的时候,顾蔷在他身边小声提醒。
顾蔷说:“快把录音笔扔出去!”
黄立就像丢烫手山芋一样慌张地把录音笔丢出,结果录音笔被抛在半空中的时候突然停了,然后“砰”地一声在半空中炸开。
文艺在门口张嘴说了什么,可她无法完整表达一个字。
她的手指向天台,又扫过他们每一个人的脸,这才凭空消失了。
黄立惊悚地扭头问顾蔷:“顾蔷姐,文艺说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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