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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抬起深邃的眸子,朝我微微一笑,笑容里真的透着无所不知仿佛看透世事的智慧,缓缓道,“外公的意思是,一切纯属巧合,无实际意义!”
“没有意义的事情就不要瞎想。”母亲缓缓的走了过来,步伐那么的优雅,脸上是那么的淡定与从容。
其实所有的巧合不是偶然。
直到五年后,本人出使南夏,曾经在一处辽阔的青青草原上见到了一位垂暮的老人,老人花白的头发被微风扬起,在一轮大如圆盘的落日下,吹奏着哀婉的曲子,这首曲子在东楚人尽皆知,梦兮,君兮,长梦与君相忆兮……由此,我验证了这一个真理。
我们所认为的巧合,其实都是上天的自有安排。
老人是闭着眼睛的,不,应该是没有眼睛的。他的一张脸被岁月风尘洗礼,一道道深深的纹印上眉间,我想这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于是慢慢的靠近他,附在他的嘴边,从老人沙哑含糊不清的话语里,我艰难的听到了几个音节,“成全你,放过她。”
五年前,我和哥哥刚刚过完了九岁生辰,母亲终于决定带着我和哥哥来到了最繁华的南陵。在这之前,我们虽然游历过大江南北,可是却从来没有来过南陵,我也曾向母亲提过这个地方,母亲发出了一声极其细小的叹息,眼神透过一闪而过的哀伤,依旧往昔淡如清风,缓缓道,“下次吧!”
然后下次吧,母亲重复着回答了三年。三年后,母亲终于同意带我和哥哥来了南陵,此行并不是游山玩水,而是为了哥哥的前途,以及外公当年丢失的一把剑。根据外公的线索,那把剑,就在南陵。
虽然如今的社会开化了些,可等级制度仍然森严,贵族的孩子永远比我们出头的机会多。
母亲出身寒窑,据说是东楚最低等的奴籍,无权无势无背景,别提哥哥的大将军之梦。
外公根据眼下的东楚政治形式好好为哥哥规划过,他穷极一生,白手起家,所能达到的最高成就,便是摆脱娘胎里带出来的奴籍。由此,母亲痛下决心,带我和哥哥来南陵走关系。
我们到来的这一天,恰逢最热闹的万花节。那天我们初到南陵,正在最贵的酒楼里喝着茶水。
听着身后几个人絮絮叨叨的议论着今年百亩芳园里该是怎样怎样的花香伊人,让人憧憬,随后话锋一转,轻叹一声,“可惜少了牡丹王。十年难得一见的牡丹王!”
母亲的眉头突然蹙了蹙,手中的茶杯晃了几下,泼出了几滴滚烫滚烫的茶水,浇红了净白的手。
然而母亲依旧面无表情,我们吃惊的看着平和的母亲淡定从容的饮下那杯茶,从容的又起身,“你们先吃吧,我累了,上去休息了。”被楼梯磕磕绊绊的上了楼。
我和哥哥面面相觑,虽心生疑惑,但不知问题出在什么地方,我和哥哥嘟嘟嘴巴,继续大快朵颐,因为耳朵尖,便听了几句旁桌的闲语。
一人道,“听说牡丹王奇丽无比,唉,今年不能见,实属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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