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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小镇病院成了他们聚赌吆喝的欢乐天堂。

  这些受伤的人间凶器,明明伤口都还没愈合,就是硬要逃离病床和镇民买副纸牌聚在一起,有什么就拿什么来赌。

  

  “喂那边的丑男,求你别碰夏佐好吗?”这是维拉这几日里最常说的话。

  因为室内有大壁炉温暖得很,少年们都光着上身,肩上有大伤的夏佐当然也不例外,但也就造成男性小队员们,都想摸一把夏佐结实上身的崩溃局面。

  这也让维拉练就装了雷达般直觉,每次都能在第一时间,从手牌里探出头来,歪嘴凶恶骂退伸手摸她男人的家伙。

  这怎么回事,好不容易和夏佐美人在一起了,没时间晒恩爱,还要对付奇怪害虫吗?

  

  “提姆!你长那样也好意思摸夏佐!”

  “我就是要摸!”维拉越是骂,提姆摸的越欢,“别以为你没被猎熊枪打到脸,就这么嚣张!”

  “妈的提姆你有种再说一次!”

  大家都说提姆是为了要激怒维拉,才会一直去烦夏佐,但夏佐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提姆被夏佐瞪了几次后,就乖乖收手,回牌桌继续修理维拉。

  

  “你们的教育绝对有严重的问题。”这是狄伦闲闲没事出现,还若无其事和他们打成一片一起赌牌时间里,最常说的一句话。

  因为怪胎小队提姆那类那些无聊分子,不是日日聚赌或做些偷居民鶏鸭烤来吃的烂事,就是和狄伦耍老千。

  刚和他们赌牌时一切正常,但在那些卑鄙家伙精湛诈牌之下,这位翩翩年轻军官输掉了他上好质的的领结、胸针、皮带等等,最后甚至输掉了斗师制服上衣。

  

  “你确定这样回的了家?”维拉洗牌之余,一面在夏佐凌迟般目光下不着痕迹欣赏少年光裸肩背腰腹,一面确定般询问狄伦,因为这家伙接下来赌上了自己仅剩的裤子。

  “我自然回的了家。”

  提姆搭上夏佐肩膀,在旁调笑插嘴:“这家伙一走出大门,就会有女人冲过来送他一切所需,担心他做什么?维拉你先担心自己乱瞄的眼睛吧!”

  “我是怕我们霸凌军官会惹祸上身。”维拉选择性忽略提姆发言,颇没良心表示其实是在担心自己。

  但在众人意料之外的,最后几盘狄伦却来了个大逆转,一口气赢回了刚刚输掉的一切。

  

  “为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我不相信──”

  “草!我草!我的烟卷和银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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