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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愣愣地看着她，她不是叶芙，她是苏婉，她来复仇了。

*

叶芙再次回到叶家的时候，整个房子冷冷清清，物是人非，保姆清闲地坐在大厅吃瓜子聊天，看到她进来，急忙站起来。

“大小姐，你回来了？”

“二小姐呢？”叶芙问。

“在楼上呢，大小姐，你别上去了，疯疯癫癫的。”保姆劝道。

叶芙没听劝，一步一步上了楼，打开叶萱的房门。

窗户打开，冷风吹得窗帘哗哗响，叶萱穿着单薄的白色棉睡衣坐在窗前，黑色发丝乱拂，瘦削的手腕垂着，孤单可怜。

房间里东西随意散落，混乱不堪。

叶芙走进，站在她身后，说：“叶萱。”

叶萱没有回头，安静地坐着。

叶芙踢开一条路，走进。

“叶芙，你来了。”叶萱缓缓地站起来，慢慢转身，声音幽深得像古井里的死水。

叶芙冷眼看她，已经没有昔日的明媚动人，瘦骨如柴，脸色苍白。

“对，我来找你有事。”叶芙淡然回答。

殊不知，瘦小的叶萱忽然像疯了一般，冲过来把叶芙扑倒到床上，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咬着牙齿，“叶芙，你不是说，你一无所有，用命来跟我斗吗？现在轮到我一无所有了，我用命来跟你斗。”

叶芙心跳狂乱，接近窒息，挣扎着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得往外拽，叶萱吃痛松了手，叶芙立刻从床上起来，翻身把她摁在床上。

“叶萱，到了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想害我。”没等叶萱开口，叶芙掐着她的下颚，冷冰冰地强势地开口，“我知道，你心里肯定觉得我是我搞的鬼，没错，可把你送进地狱的可是你自己啊，你回想你自己做的桩桩件件，网上爆出来的，那一件是我逼你做的。”

叶芙狠狠地松手，接着猛地把她拽起来推到镜子前，“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拿什么跟我斗。”

叶萱大口大口地呼吸，镜子里的两个人，一个明媚灿烂，一个狼狈不堪。

“你赢了，叶芙，你赢了。”叶萱无声流泪。

“我赢了？我赢什么了，我最纯真烂漫的年华，本应无忧无虑，可却活在你们的阴影里，我本是个妙龄少女，却被你们折磨得精神崩溃，现在你是否也能体会到我过去十几年的人生了？这几个月来，我从没动手害你，是你自己种下了太多的因，是你自食其果。”叶芙狠狠道。

“你害我家破人亡，害得我妈入狱，我不会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