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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驿兵爽朗的应答邀约。

“大哥,今儿有没有我的信呀?”

清亮的询问声从城墙旁边的架子上头传来,声音的主人比起周边其他军士显得又瘦又矮,穿在身上的深灰色男装袍子在干活沾了不少灰土,长发干脆的绑成一束,这人生了一张俏丽的脸,右边鬓角有三瓣浅红的印子。

若不是早前就认识,真教人误认成生得俊俏的少年郎。这姑娘驿兵早就认识,是北定将军府的姑娘,名叫谢长欢,听说是谢瑜将军的侄女。那家的姑娘生得一个赛一个标致,但常年在军营里头,极少做女子的打扮,都是一身利落的男子装扮。

驿兵被这么问了,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从里头翻出一封信笑着回道:“您这么说,我就想起来,确实有姑娘的信,我正打算往将军府送呢。”

谢长欢听了便从木架子上跳下来,走到驿兵身边接过自己期盼已久的信件,笑着道谢:“多谢了。”

信件是从中原发来的,谢长欢捏着信将手上筑墙的工具放了下来,想先行离开办些事情。

谢长欢便与那负责指挥筑墙的杨将军招呼道:“杨叔,我还有些事情,今天先到这里,明天有空再来帮您忙。”

“走吧走吧。”杨将军大手一挥道。

谢长欢一溜烟便跑了,找了个清静的地方拆了信件,使得信上的字显形出来,谢长欢一口气把信读完了,心道这事情其实也不难办,就是要去西市跑一趟了。

前一段时间,边地这里与犬戎有了些小摩擦,打退了犬戎之后。大昭这边的兵士也有些受了损伤,受箭伤其实在北地这儿还是多见的,犬戎是完全的游牧民族,精于弓马。

那些受了箭伤的兵士从都司所被送到北定城当中来养伤,但没有几天因为伤口溃烂而更加严重,且高烧不退,军中的医馆们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谢长欢想起前世从北卑逃回大昭时候,护送的兵士当中有人受伤也是这种状况,且按着常规的治疗手段,越是涂药治疗情况就越发的糟糕,叫人看不清状况。当即谢长欢便写了信附了一截断掉的箭头与父亲谢侯。

谢侯爷确认箭头确实带毒,只是这上头的毒不好探查,一般大夫看不出其中端倪。在信件提起多年前,曾经有潜入大昭的犬戎细作使用类似药物谋害朝臣,但这么多年变本加厉,找了好友萧如景商量,想了应急之策。

谢长欢撕开夹层,抖了抖信封,掉出来一张药方,字迹流丽随性与谢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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