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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死，恨你入骨，”果果说，“可我却觉得他们对你忠心的很。”

不管是在被她抓到前还是被抓之后，那些厉鬼很明显一直在维护许婉，比如之前许婉变傻，她每次踹飞许婉，厉鬼都会慌忙去接她。

完全看不出恨她。

许婉眉间微蹙，好似不喜果果得出的结论，她将视线从果果的背包移开。

许婉继续用没有起伏的声音慢慢说：“一开始那股意念只能在我脑海里对我下指令，慢慢的，意念能以我的灵魂状态出现，我感觉的到，意念在变强，而我被禁锢在尸体里的灵魂，越来越弱小。”

她看向果果：“你的那一拳，把一直以来控制我的那股意念打散了，我和那位高人之间无形的契约也消失了，我的灵魂恢复了自由。”

当然，她自己的灵魂也受到了很大的损伤，差点变成傻子。

好在眼前这小姑娘有帮她蕴养灵魂，她才能在听到那高人的声音时，突然间恢复了神智，想起了一切。

这个叫果果的小姑娘，虽然年纪小，也没有梦中高人的仙风道骨，但她隐隐能感觉到，果果比高人还要厉害一些。

那夜果果甩鞭挥拳的样子，深深的刻在她脑海里。

果果长得软软的，拳头一点也不软。

其实果果之前就对许婉的情况有些怀疑，现在许婉全部都说的清清楚楚，果果也就什么都明白了。

她浅笑着看向许婉：“按你所说，我算是无意间救了你？”

许婉双手交叠在身侧一矮身，行了一个古代女子的礼，动作有些僵硬，却让人恍惚间看到了绝色古装女子那一举一动的端庄优雅。

“是你救了我，我很感谢。”许婉说，“往后愿意听你驱使。”

果果看了她几秒，晃了晃手里的小瓷瓶：“难道你忘了，你本来就在我手里，我要是想让你做什么，你除了答应，根本就没有别的选择。”

许婉：“……”

说的也是，她灵魂虽然自由了，但身体不自由，她打不赢果果，本就只有被她驱使的份。

许婉说：“我无以为报。”

果果说：“助你摆脱那梦中高人的控制——呸，那邪修的控制，只是个意外，我不需要你感谢我。对我来说，不管你这身体受你或其他灵魂控制，都一样，反正落在我手里，只能听我的。”

她指指手里的小瓷瓶：“乖乖待里面，有用得着你的地方，我会叫你出来。”

许婉很配合，缩小身体跳进瓷瓶。

果果重新贴好符篆，将瓷瓶放回背包。

不管许婉表现的多配合，该贴的符篆一张也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