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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在浅浅的百般要求下他同意退到屏风外,却还是在茶几旁坐下,面对屏风那一侧,淩厉到仿佛可以望穿一切似的的目光落在屏风後那道身影上,完全不愿意移开半分。
这样的情形他们不是第一次经历,在他面前沐浴更衣,虽说隔着一面屏风,浅浅还是觉得很难为情。
她不知道他们这些练武的人是不是还有那麽神奇的功力可以透过屏风看东西,所以她把衣裳脱下来之後,便迅速迈入到浴桶中。
如同上次在海边的小屋里一般,她不敢在里头待太久,怕他随时按捺不住想要进来与她一同沐浴。
匆匆把自己整理了一遍之後浅浅便从浴桶里跨出,取来干毛巾随意擦了擦身上的水迹,便换上乾净的衣裳。
从屏风後出来时,青丝上依然滴着水,她随手取过屏风上的毛巾走到轩辕连城对面的长椅上坐下,自顾拭擦着,从头到尾连看都没看过他一眼。
因为不知道入夜之後他会想要做什麽,从刚才用过膳回房到现在,她心里一直紧张着,连看他一眼都觉得害怕。
轩辕连城没有为难她,却只是举步往屏风後走去,这样的情形仿佛熟悉得很,他用她的洗澡水沐浴也不觉得有什麽,对於一个皇子来说,这样的随意确实难能可贵。
与浅浅一样,他也没在里头呆多久,把自己清洗了一遍之後便换上睡袍从屏风後出来。
见浅浅依然缩在长椅上擦着自己几乎已经干透的青丝,他薄唇轻扬,扯开一抹不屑的笑意:“就这麽怕我?”
浅浅抬起眼眸瞟了他一眼,飞快地摇头,陪笑道:“没有,你想太多了。”
“没有最好。”轩辕连城他不多说什麽,大步跨到床边躺了下去。
见他这麽早就上床就寝,浅浅的心一下又提到嗓子眼上去,最怕他忽然对她说让她过去伺候。
不知道她的脑袋瓜是不是就这麽乌鸦,这个念头才刚从脑子里闪过,便听到轩辕连城低沉的声音响起:“过来,伺候。”
浅浅吓得指尖一顿,毛巾差点从手中掉了下去,怕什麽来什麽,这就是女人该死的第六感吗?为什麽想好事的时候总是不能实现?
她用力握着五指,不知道要不要听话地过去,这一过去,是不是代表她的清白一定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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