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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用唾液给花容封住了伤口。

“为、为什么？！”

基斯喘个不停，明显是还没有餍足。可他还是拼了命地抵抗着自己作为吸血鬼的进食本能，用颤抖的音调质问花容：“阿容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明明只要让我、让我……”

“让你上我就能解决了？”

花容冷笑一声，从基斯的手里抽回了自己的手。

基斯的脸红了一红，他还没有意识到花容的话是嘲讽：“阿容不喜欢和我做的话，我舔阿容也可以啊……比起痛来，还是舒服的事比较好吧？”

花容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怒气，她只知道自从和这只吸血鬼相遇以后，自己的脾气是一天比一天差了。

——本以为离开了哥哥，自己就不会再产生那些痛苦的、卑微的、愤怒的、肮脏的、黏稠的、散发着恶臭的负面感情。自己能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做一个普通的、善良的、一尘不染的，哥哥会喜欢的、纯洁又质朴的女孩子。

但是，自己错了。

大错特错。

从试图对陌生人展现一点虚伪的善良开始，自己就错了。

在那愚蠢的善良换来的是吸血鬼的袭击以后，花容忽然就理解了：原来不是因为“喜欢哥哥”这种感情让自己变得丑陋。是自己本来就很丑陋。

只不过以前为了不让哥哥讨厌，自己才拼命粉饰了自己丑陋的一面。催眠自己是哥哥喜欢的好女孩。

“你难道不明白比起放血的痛来，和你做那档子事更加让我难以忍受？”

花容鄙夷的眼神和冰冷的话语刺痛了基斯的心扉。他大睁着眼睛，仰头去看站起身来的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