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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却也终究忍不住。

“念念，对不起。”又是这样的一句话，吴念发现自己有点讨厌对不起这个词了。

察觉到吴念的神情的波动，端木嬴连忙解释：“出国是家里的安排，其实早该去的，只是那时候我更放不下你。”

吴念闻之，沉默了下来。

其实真的不该揽着端木嬴的，出国一阵子又不是一辈子见不到了。她只是……不舍得而已。

这一场闹剧，终究只是，她吴念，不舍得端木嬴，如此而已。

不舍得，也……舍不得。

???

洗澡的过程里，两人不可避免地又做了几次。端木嬴是要走了，所以分外舍不得吴念，亲亲抱抱的，欲念就上了身，想着之后的那么长时间里都见不到他触不到她吻不到她，他的吻就停不下来了……心，也是。

而吴念，也是因为不舍得，他们在一起还不算很久，再一次看到那一抹嫣然的红色印记闪烁，她还不确定端木嬴是不是真的爱上了她，但是，她却清楚地明白了，她自己已经爱上了他的事实。想要把自己的所有都给他，想要他留在自己身边，想要……永远和他在一起！

所以，在不经意地察觉他要离开的时候，他才会那么难过那么别扭；所以，她才会强上了他！同时，也弄痛自己。痛最真实，可以让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就在她的体内，和她水乳交融、紧紧相连。

这种感情，直白得让人心疼！

端木嬴自是看了个清楚明白。

夜色渐深的时候，吴念终因体力不支昏昏睡去。端木嬴抱着她直至深夜。

后半夜，他却起了身，明知道她睡得很沉，他却还是轻手轻脚，唯恐发出了什么声响惊扰了她的好梦，轻轻替她盖好被子，他立在床边，隔着一片黑色，静静地注视着她。

他爱她，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