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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还要担心母亲的战斗力,会不会被荣安堂下黑手,一边努力在正常孩子水平线以上游走,也是很忐忑心累。小孩子伤不起哟,想到这里,江绯白忍不住又想叹气。
第6章 心安处是家
江绯白表面上平静的回到秋明居,和刘氏吃了晚饭,正常做了功课,躺在床上的时候,再也忍不住回想起在祠堂看到那些祖宗牌位的感受。
江绯白记得有人说过,祠堂用自己的方式,见证时代的文明与发展,那时候还不能理解。可是今天和族人在大厅里见礼的时候,他分明看家里江家族里束发之龄的男丁,腰间都佩戴有江家男丁身份标志的桃木牌。
当他盯着一个堂哥的腰牌看时,堂哥以为自己好奇,耐心的告诉他,这是江家男丁独有的桃木牌,在每个男丁出生时,族里会把刻有孩童名字的木牌放在祖祠里供奉,等到束发之年,交由本人佩戴。
堂哥不知道当时他的心跳的有多快,心里悲喜交加的情绪几乎让他站不稳,直到这会儿躺在床上,只要一想起来还有想哭的冲动。
江绯白清楚地记得,前世自己刚出生时难产加早产,爸爸为了让自己平安长大,想博一个好彩头把自己从小尽量当男孩子养着,并把自己的身份木牌与男丁一样供奉在江家祠堂里。
后世江绯白全家在禹州市生活了好多代了,而江家祠堂远在景市,爸爸为了达成目标,很是费了一番功夫。后来按规矩在江绯白十五岁后从祠堂取出桃木牌,一直戴在脖子上,直到穿越那晚,都不曾取下过。
说来也巧,十五岁后,江绯白就和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样健健康康,感冒都少有,爸爸就一直坚持让他戴着桃木牌。
江绯白一直觉得自己来的莫名其妙,也不知道自己在那边的爸爸妈妈怎么样了,平时根本想都不敢想这些问题,就怕自己控制不了情绪,奔溃。可是他这会儿躺在床上又悲又喜,迷迷糊糊间,他看见爸爸妈妈还是他上次离家的样子,他们的女儿江绯白带着男朋友去家里吃饭,一家人有说有笑。
他听见妈妈对男友说:“小张,多吃点,我们家安安平日里像个男孩子一样,心思粗糙的像她爸爸,没有一点女孩子家的细腻,你啊,平时多担待,她要是做得不好,你告诉阿姨,阿姨帮你教训她。”
妈妈还是那样护犊子,几句话连敲带打的,意思是我教训就可以了,你还是该干啥干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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