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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芜双香,那是他年少时为讨好她所送她的第一件东西,那时他不好意思说自己对这个头次见面的小表妹一见钟情,只好磨磨蹭蹭找些借口送她东西。那时他哪里能想又哪里敢想她将来会是自己的妻子,如今回忆起来,只觉得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天定。
南怀珂明白了他笑中的含义,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这种互相爱慕对方,单纯又炽烈的感情,她人生中头一次品尝,当真甘醇如酒欲罢不能。
她将手搭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一下、试探然后握住,反而萧砚转过手与她十指紧扣,他笑:“怀珂,你这样的动作像个小猫。”他凑近一点悄声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再睡到你屋里去呢?”
南怀珂脸突然就红了,慌张地左顾右盼,幸好随伺的人都退在亭子外。他们晓得睿亲王夫妇感情好的不得了,天天说不完的悄悄话,所以每回二人在一块,大家伙都很识趣。
“这是花园里,说话也太不顾忌地方了。”
“我是你夫君,光明正大的嘛。”
“那也要收敛着点。”
“你瞧,你就是这样。”萧砚手肘趁着椅靠挨在她面前说:“给自己的负担总是太多。你顾忌什么呢,咱们明媒正娶,谁敢说三道四我就割了他的舌头。”
“要是动不动就割人舌头,不怕别人说我是祸水?”
“你若真是祸水就克死我,死在你怀里我也心甘情愿。”
“呸,真是没句正经话,越大越像个小孩。”二人有说有笑,等到小碗里的鱼食撒光了,萧砚接过小碗放到桌上坐回来,南怀珂才问:“太子到西州了?”
“到了,应该是三天前到的,今天传回了折子。”
她点点头,垂目看着池塘里散尽的鱼,俄顷说:“你在外头走动,也要小心皇后。”
“你觉得皇后有私心?”
“太子如此潦倒,皇后都不曾动用过任何力量为他求情,这不是稳重,而是毫无慈母之心。”
“她从来没有真正想要帮助太子坐稳这把交椅。”
“恐怕是这样,虽说皇后的母家并不强盛,可也不至于如此袖手旁观。”
萧砚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如果是这样,那么毓亲王就是他们的敌人:“四哥……看不出来,我一直以为他的性格是懦弱而不好争的。”
“我倒觉得他的确如此。”
“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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