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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自己这么远,是因为他恨自己。南怀珂是这么以为的。
“为什么救我?”她问。
“死在这里晦气。”他脱口而出就后悔了,干嘛要说这种话。
实在是这一年没了她,府里没有能辖制萧砚的人,他在这完全是唯我独尊,何况外头捧着他的更大有人在,比如他对华雪的态度。更兼恨了南怀珂这么久,这种仇恨变成习惯和惯性,她昏迷时他可以痛苦忏悔,但一时之间面对清醒的她,他不知道怎么向她低个头。
南怀珂只当他仍不放过自己,鼓足全身力气说:“请你放了她们。”
人,萧砚其实早就放了,可是南怀珂这样求他,好像他们之间除了这就没有别的可说了。他不由问:“你还记不记得之前你说了什么?”
她一愣,想了一阵答:“你说我死就会放了他们。是你自己要救我,不是我不肯实践我的话。”
她忘了自己神志不清时在他怀里吐露的真情,如今还是依着自己要强的性格同他辩个对错。萧砚看她这副倔样就像看到了刚才的自己,面对所爱,死守那点志气实在是毫无意义的事。
纵然辩赢了又如何?
她是这样不懂得如何去面对所爱,他为什么不能比她做得更好一些?总要有一个人肯做先妥协的一方。
萧砚想通之后就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坦然说:“你出事那天我就放走了她们,那监院还给我一样东西,是我们成亲时结的合髻。她说你带在身边寸步不离,我看荷包边缘破损起毛,想必是你时常拿在手中翻看。”
南怀珂一愣,继而双颊发红说:“没有的事。”
萧砚寸步不让:“你失踪那晚再没回过王府,证明你来找我的时候就贴身带着合髻,这不是从一开始就打算和离的态度。那么,你原本来找我是要说什么的?中途为什么又改了主意?”
“你想太多,我……”
“是我想多了?”萧砚走到床边,俯视她说:“我问过知夏那日你出门的时间,距离我在酒楼见到你这中间差了两个时辰。从王府到酒楼根本用不了这么久,何况你骑了快马。知夏说你离开时非常高兴,为什么我在酒楼见到的你不是神采飞扬?告诉我,这中间你去了哪,见过什么人?”
南怀珂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半晌勉强道:“你别自欺欺人。”
“是皇城里那老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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