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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判个两年,若是抢了过去严重的可以绞刑、流放。这叫什么事啊!

“睿王妃,我……我……”

南怀珂却神色如常,起身笑着说:“起风了,文燕你先回罢。”

柏文燕知道这是对方在给她台阶下,心中又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打算着回去将事情来龙去脉问个清楚,眼下只好难堪地先行告辞。

她一走,南怀珂立马收起笑脸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牟往前爬了两步仓惶答:“上个月顺天侯的府里逃走了三个奴才,不知怎地跑去咱们南家的庄子上躲了起来。前几日被人找到了,顺天侯就去圣上面前告了御状,说咱们大老爷藏匿他的奴婢,抢夺他的财产。”

“一派胡言,”水仙说:“南家还稀罕他们顺天侯府的几个奴才吗?”

“小奴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皇上不这么想呀。皇上下了旨意,要部里问国公爷的话呢。”

“循例问一问也是有的……”

“皇上要循例问一问派个太监去府里问就是了,犯不着正儿八经请尚书大人去问呀,皇上分明就是……王妃,王妃您倒是说句话呀。”

“你吵得我头痛,我还说什么?”

小牟委屈地磨了磨嘴皮子,抿住嘴巴搓了搓手。水仙问:“咱们要不要回去看看?”

南怀珂眺着远处,半天摇了摇头。这节骨眼上她不能回去,她是睿亲王府的人,她去就等于萧砚去。岐国公府虽然和睿亲王府结了亲家,可是牵扯太深终究不是好事。

好比两艘船,可以帮一把,但不能绑在一起沉没,正如她不好为了娘家的事情连累萧砚。

可是没来由的,顺天侯为什么要为这么件小事去参父亲呢?

说来说去都是小事,把人带回去就好了,京城的豪门之间抬头不见低头见,一般没有怨仇是犯不着这样故意作弄人的,何况他们南家和顺天侯府无冤无仇。

夜里卸了妆发,南怀珂靠在榻边心事重重,手中的书单一页看了半个时辰却不知看了什么,心心念念都是南家的事情。

父亲必然心绪不好,崇礼小小年纪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三婶这位管家人怕是也平添许多压力。顺天侯那个老匹夫在琢磨什么东西?

一支烛剪剪亮了面前灯火,有人将书从她手中抽去:“夜深了,仔细伤了眼睛。”萧砚看了一眼封皮坐下道:“下午有几件事抽不开身,现在才得过来。我听说了你父亲的事,你别担心,我正打算明天去看看他老人家。”

“不要去。”

“为什么?”

“你是亲王他是臣子,两者是君臣上下的关系,王爷犯不着为了臣子的一点小事屈尊垂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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