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89(1 / 2)
大火烧得将死的人不吉利。”
“她成亲关我们什么事,父亲要这样赶走母亲巴结了他们去吗?父亲……”
南骏峨眼中一寒,“啪”一耳光甩在女儿脸上教训道:“没规矩的东西,谁教你这样和我说话?!”
怀贞起身扶过怀秀,对父亲和颜说道:“姐姐是为母亲担忧,一时情急才口不择言,请父亲不要过分苛责。”
怀秀捂着脸冲南崇铭喊:“大哥也不为母亲说句话吗?!”
南崇铭坐在桌边握着手中的勺子晃了晃碗中的药,始终不发一言。
怀秀急地一跺脚:“她是我们的母亲,还是父亲的妻子,怎么能把母亲送走呢?!”
南骏峨冷冷说:“她是你们的母亲不错,却再不是我的妻子,出事前我就给了休书,她早就不算我们南家的人了。”
“就为南怀珂那个小贱人?”
“把这话收起来以后再不许说,你也是世宦书香大家闺秀,惯常就会逞凶施威,一遇上事竟连这点涵养都丢了。现在就滚回潘家去,好好做你的潘三奶奶。若不能维护好和潘家的关系,我连你这个女儿都不要了!”
“父亲……”
“我也不是只有你这一个女儿,你已经够让我失望的了,从前都是让你们母亲给带坏了。崇铭!”
南崇铭放下勺子走过来。
南骏峨道:“你可别重蹈覆辙,我对你是含了指望的,眼光要往前看。”
这意思就是要他别把朱氏的事情再放在心上,眼角的余光向母亲的病榻轻轻一晃,南崇铭咬咬牙答了声“是”。
眼泪顺着二太太的眼角一直滑入鬓边。她被连夜送回了娘家,岐国公又让太医守着照顾。
日子一天一天的接近,国公府内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烧坏的院落被暂时封了起来,下人们做事来来往往也尽量都绕道而行。
婚礼前一日府里请来了两位绞脸婆替新娘子开脸,其中一个替南怀珂在脸上扑上粉,另一个就从布包里取出麻线,从下巴到脸颊到额头,一点一点细细打理,头先那个就说一些押韵的吉祥话。
知夏在一旁看得生疼,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一个婆子笑道:“姑娘看得疼,将来你自己也是要经世的呢。”
知夏红了脸说:“不用这个多好,看着就怪瘆得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