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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砚很聪明,他懂得这个道理。
她便不再说话,把头靠在车厢旁闭目养神。脖子处的伤口火辣辣的疼,潘老三方才那一鞭子还是和过去一样狠辣啊。
那座院子,那间屋子,那张床,一桌一椅都和记忆中是一样的,连同他的虐打都是一成不变。马车颠簸起伏,她在昏昏沉沉中陷入往事的回忆,萧砚则坐在一旁沉静地望着她。
他不知道南怀珂为什么恨潘家,不过也不需要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和人过不去,她做的事情总有一定的道理。哪即使这意味着他必须陷入争斗、去争去抢,只要他有力量可以帮助她、保护她,只要是她需要的,只要她可以给予他哪怕最微小的一点肯定。
父皇怎么看他根本不重要,至少于她,他不想成为废物和累赘。
权力、地位,其实他并不感兴趣,唯一想要的就是留在她的身边。
南怀珂在迷糊中感觉有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颊,睁开眼,原来是萧砚的手指轻轻触到她的眼下。
见她有些抗拒,萧砚委屈道:“你哭了。”说着摊开手,让他看指尖上的湿痕。南怀珂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睑,果然是哭了。
“我做梦了……”
“什么梦?”
是前世的那些痛苦回忆。
南怀珂愣了半晌付之一笑:“没什么,陈年旧事。”她撩开帘子看了看车外,连月色都在灯火面前暗淡不少,事在人为,但愿今天能多一些收获。
马车不多时到了宫门口,众人下了车,萧砚对南怀珂说:“一会儿你别吭声,我来说。”后者点点头。
上元佳节热闹非常,连太后都没有歇息,犹如天助,帝后正双双陪在太后宫中说话。
萧砚率先走了进去:“父皇万安,太后母后千岁。”太后许久不见他,佳节得见格外高兴,招招手就要他过来自己这边。
皇帝自从上次那件事后见萧砚长进了不少,也觉得从前待他太过苛责,此刻难得和颜悦色地问:“老八,这个时候你怎么过来了?”
萧砚犹豫了一下跪下道:“父皇,儿臣来皇祖母宫中本是有事起奏。”
皇帝“哦”了一声问:“什么大事非要这么晚来说?”
“儿臣……”萧砚故作扭捏,没有马上做答。
“怎么?”皇帝心情颇好,开玩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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