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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的,”府丞道:“那太子殿下……”

“不必管我,你好好断案就是。”太子心中有数。

府丞在了解了来龙去脉后却犯了难,最有嫌疑的竟是国公爷的女儿,这种事真是闻所未闻,他该怎么处理?

他尴尬地笑了笑说:“按理,嫌犯未经证实有罪应该先关到羁候所,等查证定罪后再转入刑部大牢,不过……”他看向南骏峨,不知道对方是什么底——抓人?还是……

南怀珂上前一步说:“府丞大人,并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我是凶手。”

“不是你是谁?”二太太睁着肿得不像话的双眼怨怒道:“这么多人都看见了,你把发簪扎在我妹妹心口。”

“这也不能证明我就是凶手。”

“发簪总是你的吧,发簪就是凶器。”

知夏辩道:“点翠花簪是小姐的没错,可是今日饮宴的时候不小心弄丢了,为这我还特地回去白天办宴的地方找过。”

府丞问:“那可有找到?”

“这……没有。”

二太太哼一声说:“当然找不到,因为簪子根本没掉。”

“这话不能瞎说,”知夏着急道:“我可以证明——”

“你的证词没用,”府丞好声好气地说:“你是南二小姐的贴身丫鬟,所述证词很可能是在包庇她。”

“大人,我说的都是真的。”

府丞摇摇头说:“二小姐,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花簪还扎在这位夫人的心口,还有你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花簪的事我的婢女说的都是实情,至于如何到了姨太太身上,恕我不知曲折。”

二太太大声道:“你就是说不出!这是做贼心虚!”

南怀珂瞥她一眼,语气平静地对府丞解释:“晚间我才发现花簪掉了,因为当时已快走回我自己的院子,所以就让婢女去寻我先回去。不想这时姨太太忽然冲出扑向我,那时她已受伤,所以我身上染了她的血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不知如何处理她的伤口又认出了簪子,本能地就将手搭了上去。也就是在这时,那些所谓的证人就来了,打着寻人的旗号说我是凶手。方才说的很清楚,没有人亲眼看到我扎人的动作,她们看到的不过是我握着花簪而已。我可以是拔出也可以是扎入,谁都说不清楚。至于说这是凶器,很有可能是有人捡到后故意栽赃我的。”

府丞听了半天,想了又想小心问:“先不说栽赃,这么晚了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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