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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电视上知道那人是南宫财团的太子爷,祁夜便有意地避开了他,他对位高权重的人,有天生的恐惧,小时候在舒家的大家族里,没少受那些少爷小姐的气,自然地害怕上了同一类人。
本来两人的圈子,就很难有交集,祁夜觉得只要自己放弃侍者的工作,就可以了,可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他就给自己送了鲜花,出于礼貌自己还是收下了,虽然事后喂了垃圾桶。
第三天,他给自己送了辆车,祁夜坐不住了,对方的意图,如此明显,想装聋作哑,也不可能了。知道对于南宫岳这种人来说,送辆车不过九牛一毛,祁夜还是没收,把车钥匙包好,让快递公司寄了回去,把车停在了南宫集团的停车场。以为对方会知难而退,对方又送了一套房产证过来,祁夜知道自己这次是惹到什么不好惹的人了。
等把房产证也寄回去,祁夜紧张了几天,见对方没什么动静,就放下心来了,谁知道那几天的平静,只是暴风雨前的安宁。
绑架,威胁,下药,那些总以为离自己遥远的一切,如暴风骤雨般猛烈地来临,被一群人阻在家里的,不被给水和吃的时候,祁夜还存在着自己坚持下去,对方也许就知难而退的妄想。其实第一天被禁食的时候,祁夜就有些动摇了,在舒家那一段时间,总是饱一顿,饥一顿,祁夜落下了中度的胃病,胃病发作的时候,南宫岳刚好看到了,祁夜有几分难堪,却还存着南宫岳也许会发发善心的思想。
南宫岳的确发了善心,允许自己吃饭了,膳食还是请来一个资深营养师调配,一个大厨操刀的,祁夜想说,自己有的吃就行了,却终是没说出口。禁食令取消,却还是没取消自己的禁足,如此过了几天,祁夜觉得自己会安全的时候,祁夜被喂下春药,在床上翻滚的时候,祁夜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可笑。祁夜实在难以想象,一个长相阳光,性格开朗的外界报纸上,被一片赞歌包围的南宫财团继承人,竟然会那么恶劣。
齐叔一直觉得自己是为了祁家牺牲了自己,只有祁夜自己清楚真正让自己妥协的还是南宫岳那个不点头,就把自己送到夜店里去的威胁,也许那仅仅是恐吓,祁夜却不敢赌,即使百分之一的真实性他也赌不起,南宫岳很快就会厌倦的吧!祁夜在那时天真的想,却没想到,南宫岳一坚持,就坚持了七年。
无可奈何的做了南宫岳的情人,祁夜知道南宫岳十分看不惯自己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可是祁夜骨子对于这些富家公子的害怕根植到了骨子里,想改也改不了。
祁夜存在轻微的心理缺陷,很容易恐慌,对南宫岳的存在习以为常之后,就习惯的活在了那人的保护之下,可是真心这东西,却不敢轻易付出,毕竟母亲付出了真心,却被扫地出门,弟弟付出了真心,却落得坠海绝爱,远走他乡的命运……他不敢奢望自己是特殊的。可是日久生情,这东西始终是有的,祁夜在矛盾里,得过且过着,舒晴的出现,让他完全了解了自己的内心,那疯狂的嫉妒,那刻骨的思念,那无望的等待……祁夜忍住想,原来,早在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心就已经沦陷了……
南宫岳,南宫岳,祁夜在心底一遍遍的默念,他现在应该气疯了吧!自己居然又反抗他了,这次回去,他大概不会放过自己吧!想到南宫岳发怒时的种种手段,祁夜打了个冷战,温润的眼睛,流露出几分害怕。
“祁轩!”东方晧走出船舱,看着甲板上伤痕累累的祁轩,有些歉疚地唤道。
“别在这里猫哭耗子,东方晧,把你这副虚伪的表情收起来,看了很恶心。”祁轩把目光移向海平面,不在看东方晧的神色。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东方晧压抑着怒气问。
“你管我想什么做什么,你只要想着怎么无耻,怎么恶劣,怎么讨好你家舒少爷就好了,犯得着在我身上花心思。”祁轩冷笑着道,目光移向海面,似乎一眼都不想再看东方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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