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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我被送……”
“在我车里。有什么急需的吗?先把粥喝了。”
“哦,我自己来,谢谢。”
急需?刚刚还觉得每一件都很急需,可突然间,似乎又都不那么急需了。
“说是因为像小孩一样因为苦夏不吃饭导致的,不觉得丢人吗?”
“很丢人吗?”
“……很让人担心。”
“只是常见病罢了,有什么好担心的。好像就我比别人差需要被格外担心一样。”
“你比谁都好,所以才格外担心。不应该是这样吗?”
“哇啊,别面无表情的说这么肉麻的话吧。刚喝下去的粥都要反上来了。”
“那可不得了。快吃口橙子压一压。”
冯荻斜对面床的奶奶和照顾她的女儿或是儿媳一直往这边看,老人耳背,看得出已经在努力压低声音说话了,可声音还是传了过来:“看吧,我就说是小两口吧,和小情侣之间那种打情骂俏不一样!”
确实是太过自然了,没人会觉得他们之间曾有过四百多天的音信全无。融洽的过分因为谁都不想戳穿。
“你送我来的?不会是刚好经过吧?”
“确实是刚好经过。在那附近找人,就看到要找的人差点晕倒在我面前。”他的视线对上了她的,于是笑了笑。“如果感觉好点了我们就回去吧,毕竟医院床位也很紧张。”他的笑,和她记忆里任何一幅有关他的画面中他的表情都一样,让她错觉这只是记忆因为她想他而用已有素材为她做的一个梦。
“是因为那部手机?”
“嗯。”他答应的心不在焉。“高跟鞋太高了,就算平时穿着不累,刚刚那种情况我不在肯定要崴脚的。你又不矮,不用穿这么高的鞋。”
他不是唯一给她穿鞋的人,很小的时候妈妈给她穿过鞋,大一点老师也帮她穿过鞋,后来还有鞋店的店员,但他却是唯一与利益无关又让她觉得心安理得的人。和他在一起,她会习惯享受这些,忘记自己并没有那个资格。
“你开车过来得两个小时吧?几点到的啊?”
“嗯……差不多四点左右。”
“睡得很晚啊。”
“本来睡着了的,不知怎么就突然醒了。能站起来吗?”
“嗯,没事了。”
“那我……送你回家?还是去公司?”
回家、工作,一个是“想”,一个是“该”。“送我去公司吧。”
他在犹豫,但很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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