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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

他的声音有轻微的沙哑，很像一杯陈酿，醉人。

林夏至什么也没说，只静静地看着他。

“因为我做了一个梦。”余思楠轻启薄唇，伸出一点儿舌尖儿扫了一圈下嘴唇，“夏夏知道是什么梦吧？”

林夏至挑眉。

她的手被牵引到了他的下身，摸到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又被他按着揉了一把，有些硬，有些烫手。他舒服地眯了下眼睛，压抑地喟叹一声。

他发情了。

“操你。”余思楠勾起唇，看着林夏至微红的脸颊，淡淡吐出两个字。

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下，林夏至要收回手，却被用力按着。

“林夏至，我要操你。”

手下的那物在逐渐变大，林夏至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在他戏谑的神情下展露笑颜，伸手握住那根坚挺起来的东西，在他略带震惊和戏谑的眼神下，猛地收拢五指。

余思楠脸色泛白，闷哼一声躬下了身，双手捂住自己的裆部。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轻飘飘的一句话从头顶传进耳朵里，余思楠身子一僵，稍微缓过劲儿抬头去看，正看到林夏至甩着长长的马尾辫子昂首走出了教室。

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余思楠却看到了恶意满满的嫌弃和鄙夷。

操！他就知道这女人不温顺！

角落这两个人的举动，别人都看在眼里，可因气氛太诡异，没人敢近前看，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看到林夏至离开，何橙忙跑了过来，看到余思楠黑着的脸，心下得意，脸上却露出心疼，捏着嗓子道：“思楠，你没事吧？是不是林夏至……”

“滚——”

被他阴鸷的眼神吓的一个哆嗦，何橙的脸色惨白，委屈地一瘪嘴，就要哭出来。余思楠这才不耐烦地转过头来，表情是嫌弃的，语气是毫不留情面的，“真丑！”

他的声音不算小，几乎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何橙何时被人这么下过面子，她从小也是众星捧月的，第一次被人当着面说丑，又听到别人的笑声，又羞又恼，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林夏至回来的时候，何橙正趴在桌子上委委屈屈地抽噎着，她大感好奇，李琳琳拉着她嘀咕了两句。林夏至瞥向座位，只看到余思楠一颗黑色的头颅，嘴角不自觉地翘起来。

她一坐下，余思楠就转过来，恨恨地看着她，咬牙切齿道：“你就等着瞧，看我有没有那个本事。”

“……”

“早晚把你操的下不来床，哭着缠着求我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