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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中攥着拆迁通知单,原地打了两个转,眼眸中闪着兴奋的光芒,好像整个人一瞬间被点亮了。
那么多话里,嬴政只听到了两个字;“迎娶什么?”
“啊?”姚木兰正攥着拆迁公告激动,听到嬴政这么问,摸了摸鼻子,嘿嘿嘿一阵,怪笑到:“小孩子不懂了吧,当然是迎娶高富帅啊,从今以后走上人生巅峰,过上吃吃吃买买买的生活。”
如果换一个人,姚木兰是绝不会暴露出如此幼稚一面的,但嬴政在她眼里本身就是个大孩子,说起这种话毫无压力。
嫁娶如此神圣的事儿,被姚木兰轻描淡写的说出,嬴政憋着一口气:“婚姻大事,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以及三媒六聘,如此方的周全。你若这样嫁人,实在太过儿戏了。”
他的话,逗得姚木兰捧腹大笑,抱着肚子哈哈哈好一阵儿后才擦着眼角的泪花说:“你想多了,我就是说说,喏,明天要参加拆迁会,看看到底怎么分配吧。说起来,如果真拆了,以后就要搬家了。”
想到住了这么多年的姚氏武馆就要被拆掉,姚木兰有些惆怅,这里留下了太多美好回忆,幼时与父母相处的点点滴滴浮上心头。
房子拆了,以后她只真的只能拿着照片凭吊父母了。
嬴政感觉出姚木兰情绪一下子变得低落,却不知她为何大喜大悲,顿时心生无力。
高富帅三字他还是理解的,若姚木兰想要嫁个高富帅,在秦国有许多合适的对象,但是嬴政想了想,他并不愿意姚木兰嫁给别人,若是能嫁给他,或许还不错。
嫁给他,想到这里嬴政耳后一热,他最近大约是太忙了,乱七八糟的想法变多了。
“人往高处走,水往地处流,人总是要改变的。”
嬴政试着安慰姚木兰,只是想不出太合适的措辞,他从赵国邯郸回咸阳时,兴奋、激动、期待,还有微微的恐惧。
明明在邯郸的日子,他和母后受尽了屈辱,遭人耻笑被人殴打,过着朝不保夕食不果腹的生活。
但回忆起在邯郸时,嬴政心中倒不全是厌恶,他会因为童年往事做噩梦,偶尔也会怀念那时和母后相处的日子。
他们相依为命,母后为了他做浆洗的粗活,得到吃的总要哄着他先吃。
那时,母后眼里只有他,悉心照顾着他,母子之间没有权力纷争,也没有隔阂。
“你说的或许对吧,呼,但愿晚一点儿搬,你这次来多久?”
姚木兰抬腿从沙发背后坐了过去,拿手撑着头,望着赵正问到。
“我,不太清楚。”
嬴政也不知道他会在这里停多久,也许一两天,也许一两周,但他不排斥在这里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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