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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宁愿和石佼一起活在自己的幻想或别人的谣言里。
就高中那会,隔壁的隔壁班的男生都会找石佼搭话,然后趁机追求一番。同班的更不用说了,所以我大概能猜到吴倩说易洋做的恶心的事不外乎追求石佼有关。可那时候,喜欢谁还不是废纸屑一般随便扔的年纪?
再过两天,石佼就上回公司上班了。因为她年前是提前请假回的家,再不上班的话,恐怕这个月的房租会交不上。所以,石佼执意要出院回去上班。医生说她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不能过于操劳,最好安心静养。我把主治医师的话给石佼复述一遍,想劝她请几天假。她下床转了两个圈给我看,还差点跌倒,扶着床沿硬着头皮跟我说:“你看,没事。我得回去上班,不然月底不止你,我也要去睡大街了。不行,我要去上班,我要去上班。”说完还坐在床边假哭了起来。
我见不得她哭,假的也不行,又实在不放心她去上班,只能手足无措地楞在那。石佼觉得演不下去了,气冲冲地对我说:“你是木头啊!安慰人你不会啊!你真是笨死啦!”
安慰人谁不会?不就是捡好听的说?明明事情都发生了还要说没事没事?明明都难过的哭了还要劝说不要在意?对别人我肯定会这么说,但对石佼,就像她说的一样,我是木头。
“医生让你别生气。”我话刚说完,被石佼推搡了一把,她口中抱怨着:“哎呀,顾小韶,你怎么这么烦人吶?你出去,我要睡觉了。”
我悻悻然地走到门口,望了她一眼,发现她正仰着脸往我这边看。被我发现后,吞吐地说:“你早点回来啊!”又立马蒙住了头。
我在楼下瞎转悠,看着手机里程小宇的未接来电,陷入了纠结。不打回去说不过去,打过去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自上次见面后除了把她扑倒的原始欲望萦绕不去之外,我想不到一句和她聊的话题,觉得全都是废话。
我清楚地记得对石佼也有这样的一段时期。每次想到她,总觉得把她睡了才对得起且足以表达我对她的喜欢。
最后我还是打了电话过去,很久没听她说话,觉得那是另一个世界的声音。她兴致不高,说她难过。我问怎么了,她不答。可我知道一定是关于她喜欢的那个同事。她说让我不要在意,她只是在发神经。如果她喜欢别人受了委屈还有我来安慰,可是我喜欢她的委屈又该说给谁听?大概是我的对话太过无味,话没说完就互道了晚安。
我觉得自己糟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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