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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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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对着烛火,正正反反照了三遍。

  一无所获。

  这就是一封找不出半句有用的东西。

  方拭非摸着自己的下巴沉思道:“礼部尚书不愧为官多年,他的手段比我想象的高得多啊,我竟完全猜透不了。”

  林行远当真哭笑不得:“你说你这不是自作自受是什么?”

  方拭非捏着自己的下巴,还在苦思冥想之中。

  林行远:“你还去送题吗?”

  “送啊!我既答应了大哥,怎能食言?这不过开始,还早着呢。”方拭非拍腿说,“不然……以后我改成两天一送,或者三天一送,你看怎么样?”

  林行远:“……你问我你是要横着送死还是竖着送死,要我怎么回答你?”

  方拭非叉腰挺胸:“事在人为!如今我是御史台的人,御史公想来是不怕礼部尚书的!”

  秋雨阵阵,天气乍寒。

  立冬过后,方拭非在御史台的考核终于到来了。

  御史公出具的题目并不生僻,也未苛责,只是将该考的、要考的,提了出来让方拭非作答。所幸准备到位,并无大错。

  御史公满意点头,允她顺利过试,方拭非便开始随同其余几位侍御史,共同审理御史台案件。

  公务步入正轨,手上又有要忙的事,方拭非在御史台的日子过得可谓充足。

  她不再死磕那些已经定案的案卷,影响台院上下官员的年末监察,就是件大幸之事。同僚及下属见此皆是喜气洋洋,觉得要她去审理案件,没什么难以接受,反而替她高兴。

  果然嘛,事情都是要靠对比的。

  至于方拭非,礼部那边始终没什么回应,她这紧绷的情绪也逐渐放松下来。

  坦荡!

  礼部尚书果然是坦荡之人!以前是她小人之心了!

  她深怀愧疚。

  这份愧疚之情越发浓烈之时,她又收到了来自礼部尚书的书信。

  信上依旧旁征博引的客套了一番,叫方拭非深刻见识到了礼部官员在排头那叫人敬佩的寒暄文采。随后才说起正事。

  礼部尚书说,在明年科考选拔结束之后,礼部想要举办一次宴会。这自然是惯例,只不过这次宴会不同以往,不仅是为招待新晋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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