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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时幸和庄灵霜连夜就带了季韶峰往长安有名的医馆去了。

  诺大的长安城,夜里只有杜若阁是灯火通明。

  “医工。怎样”时幸见季韶峰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忧心忡忡。

  “何利器所伤?”

  “这个……”时幸小心翼翼抬起季韶峰的手,指了指,手中的梅花簪被他紧紧拽着。

  “伤口浅,并无大碍,内服外用几剂汤药,便可痊愈。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你快说……”时幸见他话讲一半,戛然而止,心里又急又躁。

  爱而不得(3)

  “留疤是一定的……”医工这下倒说的一点也不假。

  季韶峰躺在塌上,满嘴的哼哼唧唧,像是呻/吟,又像是酒未醒的胡言乱语。要不是时幸死死按住他双手,半梦中,他恐怕已经将自己的脸撕裂开来。

  庄灵霜听医工说来,松了一口气。

  疤痕。她心想,幸好只是疤痕……

  若不是医工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她一度以为他再也醒不过来。

  “可有法子祛除这疤痕?”时幸担心自己给的银两不够,奈何双手不能撒开,说道,“如若能祛除这疤痕,多少银子都可以!!!”

  “时幸……”庄灵霜唤住他,眼神示意。

  长安城医阁遍地,杜若阁更是名声在外。阁内皆是有名望,医术精湛的医工。若只这两点,名声又似乎浮夸了些。杜若阁秉承的是医乃仁术,普同一等,一心赴救。岂有未给足银两,便不愿全力以赴的荒唐事。

  时幸知自己一时心急,言语不妥,抿了抿,瞧着医工给季韶峰清理着伤口,不再说话。

  三人的心,随着季韶峰额上不断冒出的细汗,紧紧绷着,不敢松懈。

  宁墨川从头至尾,沉默不语。这一刻,似乎很漫长。处理妥当过后,庄灵霜又要了一份解酒汤。

  出了医阁,天又微亮。道上已有小贩的叫卖声,三人雇了马车,往绣坊奔去。将季韶峰扶回塌上,一旁是庄灵霜,一旁是时幸,两人皆忧心忡忡。宁墨川轻轻退了出来,似乎最多余的那个人,是自己。一步步,离锦绣坊,越来越远。自责,愧疚。

  如果不是昨夜的酒,他怎会酩酊大醉,又怎么会酒在兴头,生生将自己的好面容剜出深深的一道血痕。

  他疼不疼?很疼吧。

  他起先知道,夏晚晴不日便回王府,他知,季韶峰心中定是困苦万分,捧了酒过来,原想让他心里好受些,酒却丝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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