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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止了,幸好只是开坛,闻了闻香味,一股酒气从鼻涌入,呛的不行。
“不喜欢?那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你醉了!”宁墨川越回答,越觉得他问的话,没有一点依据。自己回什么,他就追问什么。
“没醉!”他伸出手,将桌上的酒坛,打碎在地,随后用手支起身,站立起来。
“以前公子也和你这般,都说酒能消愁,我怎么看着越浇越愁了?”
见他起身,宁墨川本能去扶,他却打了趔趄,摔倒在地。
“嗯~~~”将他从地上拉起,宁墨川只听他靠在自己怀里,嗯嗯嗯好久,双眼禁闭,眉头紧锁。
费劲周身力气,将他背上楼去,取了洗脸水,宁墨川也无法分辨,抹得是否干净,来来回回抹了三遍,心中算是满意,又替他脱去外衣,盖好被子。
季韶峰兴许早已入睡,呼吸声沉闷不说,时不时蹦出一句呓语。
时幸在一旁等到入睡,醒来时,只看见宁墨川用手轻轻比了个手势,以示安静。
这一夜,宁墨川只顾着坐在他塌前,守着,昏昏沉沉睡去,半梦半醒间挪手摸了摸,被子空空如也,醒了过来,寻思着,他去了哪了。
又发觉自己原先在塌边坐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躺在这塌上,欲起身,惊觉被点了穴道,有些生气,又想着是半夜,大喊大叫也是不妥,只能连连叹气。
真醉的人,怎么点穴道。
又或者,他醒酒快?
大概是后者。
宁墨川合上眼,却无法入睡,只能静静等着,季韶峰回来。
有些漫长……
夏晚晴入睡时,总习惯性点几只蜡烛在一旁,今夜无心入睡的她,又多添了几根。
整个屋子越发亮堂,楼下噼里啪啦的酒坛碎了一地的声音,她也听的清楚,一声声,同她那时从阁楼跳下的心境一模一样。
吱呀一声,门开了……
披了外衣,下了塌,去关门。
门又吱呀一声。
他脊背紧紧贴住房门。
“你想干嘛?”她往后退了几步。
“你也没睡吗?”话语柔和,风一般轻轻贴进她的耳朵。
“……”她不作答,鼻间涌进浓烈的酒气,愈来愈近……
“我有东西送你……”他说着,往袖子中去掏簪子,朦朦胧胧,半天才取了出来。
一支檀木簪子,簪子端头雕刻的是一朵梅花,再普通不过的簪子,他却刻到满手血泡,他总打趣自己,双手太笨拙,连根簪子都做不好。
“过来……”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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