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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那声“哥”,辜徐行倒没怎么的,把一边的宁以沫恶心坏了,她默默地抚了下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转身就准备上楼。
辜江宁一下子拽住她,压低声音威胁:“你可不许跑,你一定得去。”
陶陶很有兴趣地推了下辜徐行:“小辜,去吧。”
辜徐行看了眼宁以沫那边,见宁以沫点头,他也不由自主地点了头。
那天,辜江宁使出了浑身解数讨好陶陶和辜徐行,终于朝他们之间迈出了关键性的一步。自那以后,辜江宁就有理由和他俩一起练球了。
为了掩盖自己的狼子野心,又为了避免自己不小心沦为他们的灯泡,辜江宁每次都会软硬兼施地带上宁以沫。这样一来,尴尬尖锐的三角关系就变成了方方正正的四角关系了。
辜江宁的篮球打得并不好,每次都被陶陶嫌弃。辜江宁见在这桩事情上,自己讨不到彩头,就开始试着把陶陶的兴趣往自己擅长的东西上引,比方说摄影、舞蹈、音乐、台球。
陶陶对一切好玩的都感兴趣,很快就被辜江宁牵着鼻子走了,但即便如此,她都坚决把缠着辜徐行当第一要务。只要辜江宁约她,她就必定要拽着辜徐行也去。
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一向喜欢独处的辜徐行居然也都肯答应。
更让宁以沫纳罕的是,只要陶陶来约辜徐行出去,徐曼一定首肯,并且百分百地放心。
于是,那个暑假,这个四个貌合神离的“朋友”便频繁地接触起来。
每当处在这种怪异的热闹中时,宁以沫心里都有点淡淡的哀怨,因为她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也根本插不进话。
相比陶陶的全能,宁以沫既不懂摄影,也不通音律舞蹈,更加没有体育天赋,更糟糕的是,她连很快学会这些的能力都没有。
四人相处时,宁以沫只能看着陶陶像穿花蝴蝶一样在两个少年间飞舞,她时而热烈地和辜江宁讨论摄影,时而又和辜徐行像模像样地做时政辩论。
陶陶对谁都很热情友好,唯独对宁以沫爱答不理,态度冰冷。宁以沫起初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便主动试着靠近她,但是陶陶一见到她靠近,就像碰到了什么怪物,恨不得马上逃开。
宁以沫见状,也只好作罢。
渐渐,宁以沫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块背景板,用自己的苍白孱弱,衬托着他们的五彩缤纷。有时候,她会望着他们一起打篮球的身影发呆,恍然想,当年那个陪着徐行和江宁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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