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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槐还会因为他疼,这个认知几乎接近他的梦想了,他慢慢动起腰,一点点磨软了沈槐,身下的人终于舒展眉头,露出一点享受的神态来。

  沈槐太好看了,尤其是沉沦欲望的时候,他仿佛是生来就该享受人生的人,眉目倨傲,肌肤细腻,嘴唇哪怕是在缺水干裂的状态下也有着精致的弧度,他的头发软软地搭在眉峰,额骨和头颅曲线那么流畅,连眼周漫开的红晕有种傲慢的娇嗔,他朝任垠予看过来,不是那些花花公子肾亏虚浮的眸光,他此刻正被干着,却并不让人觉得软弱或者肮脏,他的眼睛直直看进任垠予的眼睛里,是一种混杂着怜惜和索取的态度,让人一眼便知他身份金贵灵魂也同样金贵。任垠予被那样一看,就兴奋得要疯了。

  他想被这个人用这种怜惜和索取的眼睛看一辈子。

  大约是任垠予的目光太痴缠,沈槐面上残留的痛色也消失了。

  “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沈槐向上伸手,用拇指按着任垠予的喉结揉弄,话说得严厉,动作和气息却都是完完全全的宠溺,“要不是车顶太高,还得踹你下去。”

  任垠予紧紧盯着沈槐:“那么快就心疼我了?”

  沈槐没接话,偏过头去,回避重点回避得十分坦然,他无论陷入何种情势,都永远让别人奈何不了。

  “没关系,你现在只是可怜我,赏我一炮,以后我随时待命,有一就有二,你赏我赏够了,就不可怜我了,就会重新爱我了。”

  不知道是情热还是这番话的缘故,沈槐的脸更红了些,蔓延到了耳廓,他扭回头,不大满意地看着任垠予,批评道:

  “你是出了国没有偶像包袱了,说粗话很过瘾?”

  任垠予嘴角弯了弯,那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坏笑,沈槐在任垠予的一些电影里见过,他演反派或者军痞的时候。

  但似乎又不大一样,这个坏笑里有一点犹豫。

  “我不照顾你的感受了,你不喜欢了?”

  任垠予没有停下胯下的动作,还尽职尽责地旋转角度抽插,这让他的话听起来像某种挑逗。

  沈槐看了他一阵,总觉得有什么别扭的地方,但实在是被插得太舒服了,便忽略了任垠予的那一点犹豫神色。他完全地放松身体,把腿张得更开,将身下硬邦邦的车顶想象成五星酒店的水床垫,没有浪,他就自己动,任垠予已经是一把好手了,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轻重缓急,他在取悦自己这方面有十几年的经验,不是任垠予这个刚跟男人干过半年的愣头青能比的,任垠予想讨好他,他也想讨好自己,操这件事,他从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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