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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年我也在这个影视城拍戏,就在这楼里,那时候池塘里还有水,种了莲花,是处好景,好多剧组都抢着要,我当时待的那个剧组比较小,抢不着,我跟他说了一声,第二天影视城就来人帮我们调时间表,挑了一天中花开得最好的时候。拍的那天他说要来探班,但飞机晚了,半夜他才到,约我来这池子边幽会,他太英俊了,低头看花的样子,伴着月光,我想这才是一天中花开得最好的时候。我就是那天着道儿的。我演了那么多年戏,看漂亮的演员在精心设计的灯光布景下说情话,我以为什么都能打动我,但徒有其表的爱情不会……他就是徒有其表的爱情。”
袁喊是个极其厉害的演员,从来不用配音,台词功底深厚,任垠予现在都撵不上,但这么长一段话,他说得很急,没有起伏,除了最后那个仿佛呼吸一窒的停顿,才让人意识到他是在回忆一段反复磨琢的过往。
任垠予趴在窗台上,偏着头看他说完,像个洗耳恭听的好友。
袁喊看向任垠予,似乎不满意他一语不发。
任垠予接收到这个信息,有点不好意思地动了动胳膊肘,支撑了个舒服的姿势:“就凭他为你做的事,对你说的那些鼓励,你就不该觉得他徒有其表,你看错他了,不肯为他动心,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任垠予说着,迎面来了一阵温柔的春风,他眯起眼睛感受。
“真想看看那个晚上的他。”
任垠予觉得奇怪,他听袁喊述说回忆的时候,心脏十分煎熬,嫉妒的感觉并不陌生,陌生的是,比起嫉妒,他竟然觉得沈槐在别人的回忆里也很迷人。
想到这里,任垠予不由得笑起来。
袁喊看着他,又有冲动朝那张脸上挥拳了。他明明不是个急躁的人。
“那还真是谢谢你。”袁喊把刚刚忘记的打火机也装起来,“不遗余力地告诉我他有多值得。”
任垠予扭回头看袁喊,直到这时候,他才警觉起来。
“我要他。”
袁喊这张脸清寡而平淡,但他说完,笑了一下,粲然得近乎艳丽了。
任垠予的瞳孔在盛阳下也缩了一圈。
沈槐杵着下巴,坐在办公室里看彭儒林发来的企划案,关于和袁喊的公司合作年底的贺岁片。沈槐对电影的鉴赏能力,就是普通影迷的程度,能评价几句立意和演技,要他去看一个项目赚不赚钱,他可不知道,还都得靠彭儒林把关,所以企划案翻到一半,他就没心情了,直接找到彭CEO的分析书,翻到最后一页,看结语。
“值得投资。”
沈槐打开内线把程佩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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