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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垠予停在门口,没有更进一步,他又听袁喊说:“我不知道。”
沈槐气极地笑了一声,抬头对任垠予说:“站那干嘛,进来啊。”
任垠予便走进去坐下,本来就不对劲的气氛被压缩,困在这间屋子里更加挥散不去了,屋子里只有沈槐对服务生说:“这个这个这个,算了这些全都来一份。”的声音。
等菜陆陆续续上齐,就只有沈槐在闷不吭声地吃,任垠予和袁喊倒真像是来给少爷陪酒的,偏偏这酒陪得毫无情调,十分不符合戏子的职业属性。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槐终于从他的蟹壳里抬起头,后知后觉道:“你们今天一起试镜的?”
“嗯。”袁喊点点头。
“争容思?”
“算是吧。”
沈槐又看看一语不发的任垠予,似乎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由头到尾把任影帝忽视得彻底,就很尴尬了。
沈槐只听说原小军的男主角早有人选,但他没在意,不管有没有人选,想从他这里拿投资拿资源,就得用他的人,哪成想原来的人选是袁喊,不经意就搞成了“哪闻旧人哭”的戏码。
也不怪林修误会,沈槐的历任情人,他身边的朋友都清楚,今天这种把前任和现任都带身边的情况,说他是为了防止自己扣双重绿帽,说出去也得有人信。
而且他自己也不信,就是一脑热而已。
或许每个男人心底都有一种劣根性,所谓的白月光红玫瑰,看锅吃碗,猛然见到袁喊,情圣沈槐内心骚动,还是想多说几句话的。
这就是沈槐从来不会脚踏两条船的原因,他要风度,又不肯坦然去享“齐人之福”,就是不喜欢面对这种劣根性带来的愚蠢场面。
“容思这个角色,还是比较适合喊哥,我就不争了。”任垠予突然说。
沈槐暗叹口气,就听袁喊说:“你今天的试镜表现很不错,我看原导挺惊喜的。”
“但是喊哥你对这个角色揣摩得更深,容思摔书的那段,你有个不落忍的细节,摔得比我漂亮。”
眼看这俩影帝开始讨论起专业范畴的东西了,沈槐被撂在一边,只能跟蟹壳继续奋战,这时候包厢门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被敲响了。
服务生拉开双开门,一个身高腿长油头粉面的男人走了进来,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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