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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那样长袖善舞,特长是哄人开心的人精,他会觉得小聪明也可爱。而任垠予这种第一次见面就直接了当,看着甚至有几分单纯的高大青年,沈槐也觉出反差萌来了。
连他的爱岗敬业,在向来把做生意当玩儿的沈槐眼里,也变得有魅力。
沈槐看着对面的任垠予,笑意逐达眼底,他本就生得一双桃花眼,有情时候的眼角最是生猛,任垠予正要迈步走过来,抬眼看到他的笑,脚步就顿住了。
就是那个笑容。任垠予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好像被猫爪子追逐的逗猫棒那样,胡乱弹跳,收都收不住,路走不动了,目光也收不回来,面对频繁闪烁的闪光灯他都意气自若,对着沈槐一个不经意的笑却眼睛发直。
沈槐看他突然僵了,愣了愣,而后老套地摸摸自己的脸:“沾东西了?”
任垠予成功回神,一时间有些尴尬,沈槐就往他眼前凑了凑:“真沾东西了?你帮我拿掉呗。”
沈槐一脸坏笑,眼眸子亮得人心慌,任垠予吞了吞口水,伸出手去,指尖碰到沈槐的脸上。
明明是沈槐打算调戏人,但任垠予圆润的指尖触到他的脸的时候,他却怔住了,而后有些微不解地退开。
任垠予无措地收回手。
沈槐抬眼看了看他,语气不由得淡了几分:“我在藤阁定了桌子,任先生要是有空,就随我去吃顿便饭。”
“有空。”任垠予低着脑袋,很温顺似的,“特别有空。”
沈槐笑了笑,转身往前走,任垠予茫然地跟在后面,想着此时这个笑,分明和刚刚的不一样。
沈槐整顿饭都有些心不在焉。
安静的包厢内,服务生已经被打发离开,观赏鱼在壁挂水箱里轻快游动,任垠予也闷闷的,只顾低头吃饭。
沈槐回想任垠予在拍硬照的时候,对着把人眼睛闪涩了的相机,摆冷酷沧桑的面孔,面对采访,又温和谦逊。他这些天看了好多任垠予的资料,知道任垠予是七年前就出道的,因为毫无背景,又非科班出身,在圈子里摸爬滚打了几年,因着外貌和努力,以及一些不可否认的天分,才渐渐火起来,看这些资料的时候沈槐没多想,他的关注点都在任垠予喜欢什么饭店什么车上了,包括今天的藤阁,也是因为任垠予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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