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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虽然不知道任垠予出来之前有没有洗澡,但他还是决定不在这愉悦的一刻太计较,于是伸手解开了任垠予的裤子,握住了他。
任垠予一声闷哼,差点儿咬到沈槐,他整个人都绷紧了,沈槐的吻一个个落在他的颈侧和锁骨,手上的动作也丝毫不懈怠,任垠予享受着他灵活而刁钻的服务,觉得沈槐的这只手,比任何自己尝过的湿热甬道都要让人失魂,他闻着沈槐的味道,沈槐的羊毛毛衣在他皮肤上温柔地磨蹭,他舒服地眯起眼睛,把手从沈槐的腰间伸进去,他知道自己的掌心已经暖了。
结果沈槐腾出一只手,把任垠予狡猾的爪子一把拉了出来。
“凉。”沈槐舔着任垠予的胸口,敷衍了一句。
任垠予条件反射地想说“马上就操热你”,但克制住了,把手收了回来。
要让沈槐舒服,要让沈槐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进自己这碗温水里。
任垠予听话的反应让沈槐很满意,他讨厌上床对象不按自己的节奏来,他对上床的环境也很挑剔,他让程佩定了酒店,行程是预备先带任垠予到这儿来培养一下感情,跟品味高格的任垠予建立个初步的“有共同语言”的假象,再带沈槐去吃饭,饱暖思淫欲,弄点儿酒也就差不多了。整个计划以不俗为开端,以套路为结尾,雅俗共赏得很。
所以跟任垠予在这里就滚到一起是脱离计划的,更何况这里连个洗澡的地方都没有,他不喜欢自己黏糊糊的。
不过把任垠予弄得黏糊糊倒是不错。
沈槐感觉到掌心里一阵有力的搏动,任垠予突然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把他整个人提到面前,沈槐嘴上一痛,在任垠予咬住他的同时,手心里也像被打到一样,感受到了第一股喷涌。
等任垠予放开沈槐的时候,他才从短暂的懵逼里回过神来,嘴唇是痛的,他甚至怀疑破皮了,自己的手掌和衣服上一片狼藉,而那个肤白貌美的青年姿势惬意地仰躺着,餍足地舔了舔嘴唇。
沈槐有种错觉,觉得自己才是被享用的那个。
本来不想把自己弄得黏糊糊,才没做全套的,结果不仅没做全套,衣服毁了,嘴也肿了,就算沈槐再没脸没皮,也不想顶着这张脸去吃饭,于是剩下半天的计划只能告吹。
“沈总……生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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