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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逃,又怎么也逃不掉。
只能任由裴燃主导,而她则用尽全力地攀附着他。
暗黄的灯光照在他们身上,将海啸的翻滚照地越发清晰。
喘息间。
剩下的只有让人浮想联翩的场面。
夹杂着些许羞耻。
荆星河红着脸也红着眼,贝齿轻咬着唇。克制压抑着自己的哭腔,可那嘤嘤声还是从唇角跑出来了。
等实在受不住了,才软绵绵地哀求着让裴燃关灯。
求饶求饶,惹不起惹不起。
“裴燃,关灯。”
一句话被拆地零零碎碎,要分好几次才讲地完整,纸老虎荆星河这会儿都被逼仄到直接哭了出来。
裴燃的呼吸不自觉地又重了几分,抿唇低笑,笑声滚进耳侧。
须臾,十分恶劣地拒绝,“不行。”
他嗓音沙哑难耐,学着她的怂样,却笑意盎然地老事重提:“我怕黑。”
“………”
意识再模糊也能听懂他这是在拒绝自己的请求,荆星河气地啊想直接把人踢下床去,可偏偏,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现实让她低头,她只能小喘着娇娇糯糯地逞口舌能:“裴燃你就是个王八蛋。”
“嗯。”
“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
骂骂咧咧过程中又忍不住告饶。
裴燃体贴听话地轻点了。
“小……小心倒霉一年。”她继续碎碎骂。
“嗯,倒霉一年就倒霉一年,值得的。”
荆星河:“………”
…………
………
裴燃刚开了荤,有些刹不住车。
明知道怀里的姑娘是个娇气包,却还是不管不顾地拽着她的胳膊腿儿折腾到了后半夜。
后半夜,闪电与闷雷都消失退场了,乌云也散开。
暴雨初歇,还剩下淅淅沥沥的小雨浇灌着海城的每一片土地,梅花落地,花瓣都要化作尘埃,来祭奠它曾经也苦寒却沁香绽放过的辉煌。
荆星河累地像是失了魂,手也抬不动脚也抬不动,她甚至感觉这具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长长地叹了口气,只半睡不睡地阖着眼,缩在被子里背对着裴燃,假装生气。
理论和实际操作还是有一定的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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