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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顺着额头吻到嘴角,道:“心肝儿,与柔然交好不过权宜之计,迟早收拾了他。”
政治婚姻就像纸糊窗,看上去精美无缝,实际一捅就破。仙蕙如何不明白,又问:“那你打算几时出兵?”
“与慕容钊近次大战,我方虽然夺了他三座城池,却损失将士五万多,加上上次一役,总失去我大魏一半人马,若不暂时偃旗息鼓,修生养息,难以维计。”
仙蕙听他口称大魏,便知他称帝也是早晚之事。
拓跋琰又凑过来啄她水润欲滴的红菱小嘴,这次仙蕙主动伸舌火辣地回应他,两人抵缠舔吮,还急切地在她身上扯着束腰和衣裳。
深衣一除,那中衣也散得一塌糊涂,只剩了那细软的狐裘松松垮垮地勉强遮着一身娇皮酥肉,仙蕙的肌肤本就白,雪腻一片,她腰肢扭了扭,白鸽似的香乳更抖动了起来呼之欲出,似掩非遮,若隐若现,香艳无边。
拓跋琰哪里受得住这等诱惑,抱起仙蕙重重地扔进罗帐里,迫不及待地解衣脱裤,仙蕙刚一动,他便扑了上去,将仙蕙从肋下托起,很轻易地就将她从中衣里剥了出来。
一面大力吻她,一面用手把住了她的双腿对准,撕了那薄薄丝料,须臾间,已是入了进去。
他那物甚是巨大,仙蕙一时难以容纳,两腿被分开,挂在精壮腰身的两侧,推不开身上的人,觉得委屈又心酸,“你就不能等一会儿!”
“心肝儿,我这是急坏了!”说着,伸手到下面拨弄几下,仙蕙才缓下来,渐渐被抚弄着柳腰款摆,将那花心轻折,恰似露滴牡丹开,也颇得了些趣儿。
拓跋琰许久未沾她身子,甚是勇猛,大龟头如雨点般顶在那娇嫩的花心上,仙蕙只觉花心都叫他烫热的肉棒给煨坏了,“要丢。”粉臂死死环住他的颈脖,霎时张着小嘴哆哆嗦嗦的丢了,神情妩媚入骨。
拓跋琰插着这样娇美的尤物,桃源之中美妙狂野地狠吸着他,又给她麻人心脾的阴精一泄一浇,那滋味之美直冲背脊,精欲汹涌翻腾,一个猛力俯冲,这才释放了精关。
仙蕙只觉花心眼儿被揉得大开,滚烫烫的阳精逐得极深,只觉魂魄欲销,通体畅美,像是飘在云雾间,待回神过来,此际还在拓跋琰的怀中哩,拓跋琰欲念稍缓,移到她耳心悄声道:“方才可妙?”
仙蕙玉容愈晕,半晌不答。拓跋琰的高超技术总是给她带来无尽的乐趣和欲潮,不然她又如何屡次三番背着驸马与他暗通曲款。
来此地,一来试探他对自己的态度,二来也确实思念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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