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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蕙临盆前那一阵,拓跋琰知道其中的厉害,别的地方不敢碰,但拿她小手抚慰自己还是没少干,仙蕙便对他的敏感点也熟悉,可不几下就把他揉的魂飞魄散。
娄浔也酒水菜肴端上来后,得了仙蕙的示意留在门外等着指令。
仙蕙亲自为拓跋琰倒酒,怕拓跋琰太强悍药效不够,一连灌了他四五杯,待他彻底晕了,才拿了他关押严臻那牢房钥匙出城的令牌等等,交给娄浔让他一定要亲自将严臻安全护送出城。至于接下来严臻想去哪里,由他自己决定罢了。
以娄浔的武艺,加上子芩的迷香,从牢里救出严臻不难,严臻毕竟有伤在身,逃出城门却不容易。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仙蕙先回了躺公主府,喂了小宝宝哄了睡又往拓跋琰这边来,如此折回两次,人也累了,便不往公主府去,留在拓跋琰书房。
拓跋琰醒来懵了几懵,凭他的酒量当然不可能是四五杯就会醉的,一摸身上钥匙令牌都没了,立刻就明白仙蕙做了什么,而仙蕙做了坏事还坦白从宽,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道来,拓跋琰哪里舍得怪她,只想把严臻那小子捉回来,还有娄浔那小兔崽子不劝着仙蕙,还敢如此胆大妄为,非得把他抓回来痛打一百军棍。
仙蕙却是款款依偎在怀里,抱着他的大腿撒娇道:“别去嘛~难道你舍得离开人家?”
拓跋琰被她勾得浑身是火,抱了她在腿上狠亲了一回,松了她柔嫩香软的小舌头,哄道:“乖,待我办了正事就回来疼你!”
仙蕙摇头不依道:“你从前说跟人家在一起才是正事,原来都是哄人家的。”
拓跋琰无法,低头轻轻亲吻着她的脸颊,又是温柔地哄着:“实在是此事关系甚大,严臻若真是慕容钊安插在魏地的奸细,一旦他与慕容钊汇合,我军必败无疑,这是至仲达他们于险境!”
“严嫣给我写信提到,严臻向她坦白他的确知道了他的身世,但也是最近慕容钊派人与他接洽,他才知道,而且他没有回到燕地的打算,他只认严父不认其他任何人。”
她姐弟二人虽然恨拓跋枭杀父夺母,却也对魏地抱有感情,尤其是感激张氏当年劝拓跋枭饶过他们性命并其养育之恩。
这也是为什么严嫣受到如此屈辱,严臻也一直忍耐的原因,虽然也确实孤不敌众,但也恩怨分明,他心中自然是极其痛恨拓跋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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