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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带把的,怎么差别待遇这么大?他有陈老太太你最爱的鸡儿啊!
品味了一下陈胜瑾他爹的名字,她心中微动,视线再往上抬,在陈老太太和陈珷脸上穿巡一会——玄学之一的看相,她学得不精,但基本功足够有余,只是前者费了她好些时间,从皱纹中扒开原来的眉目走势,发现两人没有母子相,陈老爷生前风流,多半是个便宜儿子。
这一点,陈老太太恐怕心知肚明,那她的态度也很好解释了。
鸡儿还是自家的好,看见野鸡就来气,移情到孙子上,就加倍地依恋他,宝贝他。
程念再瞥向陈胜瑾,他和陈珷倒是货真价实,有血缘关系的父子。
陈老太太最爱的香火,终究跟她没有血缘关系。
这香火又是个什么东西呢?
程念琢磨着,这一家子也不像是想立宗成派的样子,人类真奇怪。
陈胜瑾刚给祖母夹了一筷子的青菜,眼角余光就扫到了正在望向自己的程念,小脸怏怏的,让他忆起昨晚的狼狈,面上虽然依旧一派清爽朗润,心中大感不快。要不是昨晚走错房间,会害他这么尴尬?
饭毕,陈胜瑾主动叫住了她:“念念,你过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嗯?”
程念应声回头,生理性的头皮一炸。
这是原身的本能反应,就像是被电怕了的小白鼠,属于应鳞那部份大而无畏地偏了偏头,小脸无辜的望向他。
陈胜瑾扼住她细白的手腕,将她从走廊拉入书房。
防止她反抗,他用了好些力气,却没料到她压根没打算反抗,轻轻松松的将她拽进了书房。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程念:“不能在饭厅说吗?”
“人多口杂,不方便,”陈胜瑾薄唇一抿,抿出优雅凉薄的弧度:“很多事也不方便做。”
欺凌,在控制狂眼中,是一种细水长流式的享受。
吓唬猎物,欣赏它忐忑怯懦的表情变化,也是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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