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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元音当初一眼认出这块玉佩也是这样的原因。

  “他向来如此。”魏元音眸中含了笑意,将玉佩收起,“五年前, 父皇初初登基,他去赵郡接人, 不小心将玉佩遗在府里,却不肯直说, 让我带着他在那光秃秃的练武场走了四五圈。”

  魏元音那时便觉得这位叔爷太不好伺候,指不定是看自己不顺眼,才想起来了这种法子来磨自己。直到管家递了玉佩过来,那一圈圈的溜达才是停了。

  当时殷予便是一声不吭把玉佩重新挂了回去。

  “此时想起,往日那一桩桩事情也算是有趣的很。”

  “殿下。”月白不无担忧,她们公主现在的状态不太对劲,很不对劲。

  “我无事。”魏元音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大抵是这地方太无聊了,我又不肯抄那些劳什子佛经,便只能忆些往事。左右,如今的我想做些什么都不成的。”

  “殿下可要看些话本?”能从回音宫带出来的东西不多,就连话本还是殷承晖夹在几本佛经里给送过来的,生怕魏元音觉得无聊。

  “昨夜没睡好,且让我再补个觉。”

  魏元音净了面又钻回自己的被窝里,纵然困意上涌,她也强迫自己将这几日的事情又从头细细思索了一遍。她清晰的意识到,经过这一遭,她与太后的关系是彻底割裂了,难以修复。

  可太后为何会恨殷予到如此地步,仅仅因为摄政王的存在让父皇无法亲政?

  怀疑一旦在心里发了芽,不用浇水施肥也会疯长起来。

  如果担心摄政王,先皇又为何力排众议坚持越过一众庶子让最不着调的嫡幼子继位,然后又立个摄政王,这不是自毁长城?

  这盛安远比她以为的还要暗潮涌动。

  这皇宫如今人口简简单单,却也藏着一重又一重的诡秘。

  魏元音想得头疼,又怀念起赵郡时候的无忧无虑来,有一瞬间几乎想要抛下一切琐事逃回赵郡,再不管什么祁安公主的身份,也别和盛安牵扯到更多的纠葛。

  可是她不能够,一只脚既然踏进了漩涡里,哪里就能轻易抽身,更何况,还有父皇和摄政王。

  想到这一点,心思愈加颓然。

  魏元音从袖口中摸出一枚翠玉扳指,对着窗户透进来的光线仔细观摩,便见在翠玉扳指内似乎嵌着两圈金丝,将一枚古朴的花纹断成了三节,顿时心下了然。

  这扳指是碎过的,只是用了巧妙的法子给修复起来,看起来更加精致,即便算不得完好如初,也十分难得了。

  “薛行到底是几个意思?”魏元音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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