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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过去，看着已经恢复女装的她，问，“那你…有想过为什么吗？”

“什么？”

“为什么墨渊会对你这么好，为什么你会心甘情愿的守着…他，在他受伤的时候，恨不得以身相替。”

“…是，”

“是师徒之情？还是还恩？”

“…”

没等他回答，我又接着说，

“我告诉你，若是师徒之情，你看叠风他们和墨渊的情谊可是你和墨渊那样？若是挡劫之恩，我再问你，若是重来一次，你可舍得让他以身挡天劫？”

“…我。”

我不再看她，“司音，不…我应该叫你白浅，你是不是信了墨渊临终前的那句“等我”？”

白浅点头。

“是不是，为了那句让你等他，你可以等几万年，几十万年，几百万年？”

白浅接着点头。

“那我再问你，你愿意用你全部的寿命等一个可能醒不过来的人，你告诉我，你对他的感情，到底是什么？”

“…阿曼。”

我看着慢吞吞的她，摇头说，

“好了，我也没有逼你的意思，只是…就算我们的时光漫长，可幸福的时光转瞬即逝，我只是希望…你能抓住你的幸福。”

“…我。”白浅低下头，只默默看着躺在冰室中央的墨渊，却不再说话。

我看了看她，转身离开石洞，看着一直守在石洞口的应津，勉强笑了笑，冲到他怀里喊道，“阿津。”

应津用手臂拦过我，看着在他怀里情绪低沉下来的我，想了想还是开口，“曼曼…你，对她…”

“我对她说太多了是吗？”

应津点头，“曼曼，我并未看出白浅对墨渊有·男女之情。”

“可墨渊有，”我想起之前回去看到墨渊看向白浅的眼神，“除去靳高占去的那些时间，墨渊是喜欢白浅的，而且，白浅…她只是对男女之情没有开窍而已，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墨渊对她有多重要…”

应津，“好吧，曼曼，墨渊醒过来…可能还需要一些时日。”

我点头，“我知道，也看到了，墨渊的残魂有那朵金莲在补。”

“嗯，”应津，“不过，曼曼，我总觉得…那朵金莲…很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