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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老夫已然年迈,怕拔刀之时,反尔伤了公子。”
卫桁伤了有一段时间了,直到此刻还未曾拔刀,想来是没有人愿意承担无意伤了卫桁、卫家和齐老将军的怒火。
“我来吧。”沈缺的声音此刻听来是如此的稳重而宽慰人心。
林迤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来,对着沈缺一个大礼:“有劳沈将军。”
她退后两步,靠墙而站。却见卫桁缓缓睁开了眼,却只来得及看了看她。他的衣襟已被撕开,那刀在白皙的皮肤上更显狰狞。沈缺左手按着卫桁胸口,右手握着刀柄。一旁满头白发的大夫已备好纱布药粉,便见沈缺右手缓缓用力,随着卫桁的闷哼声,刀一寸一寸的被拔出。刀拔出的一瞬,学喷涌而出,下一刻便被大夫按下。
林迤长长吐出一口气,只是心却还提在半空。这样的伤,止血只是第一步,后面就怕伤口感染,没有抗生素的年代,这几乎是致命的。尤其这个天,还这么热。
林迤来到卫桁对面的墙根站定,卫桁看着她动了动唇,终究没有说什么,也或许说的是放心二字。林迤露出个温柔的笑容,不愿此刻的他还担心她太过伤心。
然而便是这对视的一刻,林迤忽然便确定了卫桁的心。因为这一眼的温柔,是那样缱绻而眷念。
待得包扎好,卫桁已沉沉昏睡了过去。林迤放心不下,哪里肯离开,何况外面的事,不管卫老爷子还是卫慕都不肯告诉她。沈缺出去了一趟又回转来,将守在病榻前的林迤叫了出去。
“陛下已下旨,赦卫桁无罪。待他可挪动时,便可出狱。”
“他……没事了?”
沈缺颔首:“此案牵连甚广,查到此刻,有人按捺不住、狗急跳墙,在逃离之前还要伤人。”
“是谁?”
“首辅。”
沈缺寥寥数语只让林迤疑惑更重,可惜当年靖北王一案林迤此刻只是知晓个大概,连个敌人是谁都不清楚,沈缺所说首辅也只可能是幕后主谋。林迤自嘲地笑笑,如今的她还不够格知晓这些。
不过,只要他没事就好。
许是因了卫桁被赦免,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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