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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嬷嬷拿着棉巾分开浅儿纤细的双腿,轻柔的擦拭着娃儿的腿心,叹息道:“小姐昏睡的这短短几日的乳儿变鼓了,腰肢更细了,臀儿也更翘了,最让老奴不安的是小姐有时会泌乳,腿心小孔里一直溢着水儿,小姐还年幼,这种种异象,可让老奴担心坏了,还好爷回来了。”
“泌乳?”严寒山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也从没听过小娃儿会泌乳。
“是啊,不过也不是一直泌乳,昨夜说梦话时就有过,那时腿心那小孔流的水也比平时多。”
“说梦话,浅儿她说什么了?”严寒山疑惑道。
回想起小姐的梦话老嬷嬷老脸臊的通红,不过到底是对小主人的担心占了上风,老嬷嬷还是原原本本的对严寒山复述了小浅儿的梦话:“昨夜小姐睡的极不安分,一直在梦里呻吟低哭着要姨父,小姐她…她一直啜泣着要姨父疼。”
很难启齿的话开了头似乎也不那么难堪了,老嬷嬷继续道:“小姐梦里把腿儿分的极开,扭着臀儿哭着要爷,腿心小孔里水儿流的欢,然后乳尖上也泌出几滴乳汁。”
“爷,这两天老奴思量着小姐病的奇怪,会不会是因为之前的媚药还没除干净?解了媚药说不定她就醒过来了。”
严寒山也深以为然,当即起身道:“我前年走镖时曾救过一人,他祖上几代在太医院任过职,到他这代虽无心仕途,可医术也极好的。他就住在临城,我这就去请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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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尘比严寒山大两岁,家中世代行医,他曾祖和祖父曾在太医院过任职,他无心仕途,倒喜专研疑难杂症。原本日子也颇过得舒心,只是两年前八岁的女儿溺水而亡,妻子伤心过度跌落了悬崖,温馨的一个家就这样分崩离析了,叶尘过起了借酒浇愁的日子。
两年前的一日,叶尘醉倒在山道上,差点入了两匹出来觅食的饿狼之口,原是他命不该绝,被走镖路过的严寒山所救。之后因为严寒山妻子难产去世、母亲受刺激过度精神恍惚,叶尘也出手诊治过,渐渐的,两人倒成了好友。
严寒山心中挂念娃儿,半刻不肯歇息,马不停蹄的去请叶尘。
“原来还真的有稚龄的女娃产乳,”叶尘抚摩着下巴自语。
严寒山一听,忙问:“莫非叶兄见过此类症状?对身体可会有碍?”
叶尘回身背了药箱,对严寒山道:“我没见过,不过我祖父的手稿上记载他年轻时曾碰上一案例,是个雏妓,被老鸨用春药调教多时,十三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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