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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寒山想起之前在蕊儿家里看到的那一幕,不由冷下了脸,“是蕊儿下的药。娘,从今天起再不许她进咱家的门。嬷嬷,你去把她的衣物拿出来,我给丢她家去。”
而让严寒山愤怒的蕊儿此时的处境也并不好。她原本的计划是用春药哄的老实巴交的泥瓦匠奸了浅儿,让表哥厌弃了这个小娼妇后,那幺表哥就是她的了。明明安排的好好的,怎幺原该在外走镖的表哥突然回来了,浅儿被抱走了,自己力气小推不开这个蛮牛般的大汉,被压在地上,奸了一次又一次。
泥瓦匠严大壮还是严寒山父亲和蕊儿母亲的堂弟,蕊儿会来事,为显亲热都是直呼舅舅的。这会儿蕊儿正被男人如破布娃娃般的抱在怀里顶弄,屋子还没修缮完毕,里面空空如也,既没有桌椅更没有床铺让二人行交媾之事,可这难不倒力大如牛的汉子,平时几百斤的水泥砖瓦他都一只手轻松提起,蕊儿这样一个娇小轻盈的女子被他抱着按在胯上顶弄自然是不费力气。
“舅舅...嗯...太多了...舅舅...蕊儿受不住了...”蕊儿私处被男人磨的如火烧火燎般得发疼,她不记得她的花穴到底被男人射了几次。
“舅舅...你太大了,啊...蕊儿疼...”蕊儿哭着求饶,男人又快速狠戾的入了数十下,然后捧紧蕊儿的臀射进了花穴深处。
严大壮连着发泄了三四次才解了下腹的燥热,脑子也开始渐渐清明了起来。他颓废的蹲坐在地上,他知道自己是中了啥淫药,才会失控的奸弄了外甥女。可不管怎幺说大错已酿下,他想起家中的瞎婆娘心中愧疚不已。
这严大壮今年三十有八,妻子还比他大上两岁,原本家中还有个儿子。严大壮是手艺人,人又实诚,十里八乡的谁家盖个房子修个屋子的都喜欢叫他,所以日子很过得去。可天有不测风云,两年前独子进山打柴被毒蛇咬死。妻子悲痛欲绝,日夜哭泣,生生的哭瞎了眼睛。
自从儿子死后夫妻两再没行过房,家里死气沉沉的,妻子又神情恍惚的,又哪里有兴致敦伦。
他看着身旁地上悠悠醒来的蕊儿。他怀疑淫药就是蕊儿下的,可事情都发生了,她也被自己折腾的晕了过去,再追究一个女人又有啥意思?
严大壮叹了口气,正待开口,却见严寒山一脸怒气大步走了进来。
严寒山知道不关严大壮的事,说起来他也是受害人,可一想起他方才差点抱了小浅儿就忍不住迁怒。他直接无视严大壮,把蕊儿的包裹抛在地上,冷声道:“你的东西都在这里,以后别再登门了,铁蛋我还可以收留几天,直到你屋子修完。”说完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26.舅舅
蕊儿看着严寒山决绝的背影忍不住悲从中来,她知道表哥这回是狠下心来不要自己了,他看自己的眼神那样的冰冷,而且不只是冰冷,甚至带了憎恶,她彻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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