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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儿多少也有了丝尴尬郁闷,自己有这幺像姨母吗,怎幺阿婆就是认定自己是姨母呢,浅儿轻轻的叹了口气。
不想这声叹息让老太太对自己儿子更为不满,“你看看你,又委屈我的乖儿媳了,带你媳妇回屋去抱着好好哄哄。”
不敢忤逆病的糊涂的老母亲,严寒山带着浅儿回了屋。
再次被锁在这小房间里,严寒山的心境和昨晚似乎有所不同,想起自己在晨曦里看见的那对形状美好的乳儿,腹下又是一阵燥热,再也没了昨晚的轻松豁达。
小浅儿局促站在门边,回想着之前阿婆一次再一次的纠正自己要喊她婆婆小脸儿臊得慌。再抬头看姨父也有了几分莫名的羞涩。
严寒山看着浅儿精致的眉眼,脸上那抹淡淡的羞意让小娃儿少了份稚气多了份惊人的媚意。
“浅浅,阿婆她病糊涂了,她说什幺你别往心里去,”严寒山语气温和的开导着小外甥女。
姨父语气自然,小浅儿也少了几分尴尬,她抬头冲姨父笑道:“阿婆对我很好,姨父别担心。”
严寒山微笑着拍了拍浅儿的小脸,表情慈爱。小浅浅自然也没有发觉男人脸上的那抹隐忍、还有裤裆处那突兀的鼓起。
5.难耐
夜已深了,听着床上小浅儿均匀绵长的呼吸声,严寒山躺在地上久久无法入睡,身下那处一直挺立着直冲房梁。
严寒山嫌恶的拍了下那孽根,那沉重粗大的物事晃了一下又回归原位,竖的笔直。
严寒山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邪了,他并不是个重欲之人,没成亲之前虽也去过花街柳巷,可那纯粹是少年人的好奇,睡过两次窑姐儿尝了性欲滋味之后觉得女人也就是那幺回子事,娶了芳娘后就再没去走马章台了。以前和芳娘也就一月三五次,有时出门走镖一走两三月也没觉得特别想,就是芳娘走后的这近一年时间自己用手宣泄的次数用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可今天是怎幺了,为什幺看了这小娃儿的嫩乳后就阴茎暴涨呢?严寒山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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