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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容,你要教会他把东西随手放回原位的习惯……”
陆少容朝展扬笑道:“听到了么?用完东西要放回原位。 ”
展扬欠揍地挑衅道:“我在外面赚钱,家里还要守这么多规矩,还让不让人活了,嗯哼?”
自从珍妮走后,每天早上起床,陆少容都要面对一堆横七竖八的暗器。
包括但不仅限于形单影只的袜子,胡乱扔在沙发上的报纸,茶几上的剪刀,餐桌上剪下来的牛奶袋的一只角,以及喂完桃花鱼后掉在地上的鱼食,偶尔还会坐到一枝圆珠笔。
陆少容作过实验,不去管袋装鲜奶的角,结果那个边角在餐桌上放了一周,他彻底投降,最后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如果不主动拿走,说不定展扬会让它在那个位置上呆上一年。
“你爸还不是在承担家务活。”陆少容反驳道。
展扬伸出手臂,“唔”了声,陆少容只得顺势躺在他怀里,让他搂着,展扬道:“要么你也别去上班了,像我妈这样在家里。”
陆少容道:“我回家也可以做家务啊。”
展扬想了想,没有再坚持,陆少容知道他的观念是家庭养成的,从小看到父母是怎么样,自然而然地就认为长大后自己的家庭是怎么样,非一朝一夕能改——无论配偶性别是男是女,多半唐克斯就是吃定了他这点。
陆少容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会和唐克斯在一起的?”
展扬扬眉,无所谓道:“对啊,他好吃懒做,什么也不会,每天只知道玩,怎么会和我在一起的?”
陆少容打趣道:“他很依赖你么?”
展扬沉默了,片刻后道:“你怎么总是这么倔?不能乖点、听话点么?”
唐克斯曾经没了他不能活,然而直到分手的那一天,展扬才明白过来,自己才是最愚蠢的那个。
于是他有了心理阴影,警惕地观察新来的(陆少容)一举一动,生怕自己付出得太多,更生怕陆少容只是下一位唐克斯。
展扬又高又帅,什么条件的人找不到?然而就连他自己也想不懂,为什么无论和谁在一起,谈起恋爱来,他都是被欺负的那一方。甚至连陆少容这种圣母也能吃得他死死的,这究竟是什么世道?!谁才是圣母?展扬在内心悲愤地咆哮,凭什么?
陆少容心不在焉道:“怎么能让你包养?唐克斯就是被你包养了,才落魄得……”
展扬恼火道:“不要再讨论这个话题了!我不想谈!”
陆少容:“大过年的,你发火干嘛……”
“开饭了!”展母打断了展扬的感情检讨。
陆少容“耶”的一声,从展扬的手臂箍中挣扎出来,扑向饭桌。
一顿丰盛无比的年夜饭,吃完展母也不收拾了,支开麻将台,道:“来来来,你和扬扬坐对家,妈和爸坐对家,谁也别想出千……”
陆少容哭笑不得,敢情还怕他俩作弊,于是大家各自入座。
展母这许多年里难得按够习俗过个中国年,一家人各归位,展扬与其父用一个烟灰缸,每人一杯铁观音,大家哗啦啦地搓起了麻将。
展父打了张牌,微笑问:“容容的游戏玩得怎样了?”
展扬嘲道:“要献宝了,他会告诉你……”
陆少容一瞥就知道展扬缺什么牌,随手打了张红中给展扬碰,展扬忘了继续羞辱陆少容,汪汪汪地奔着白板去了。
陆少容笑道:“早上托妈的福,过年抽奖,我抽了个大奖,叫九疑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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