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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个人始终吃不完,她等抽纸擦嘴的时候,抬头看了他一眼,才发觉落了他的套。
整桌菜几乎都她一个人吃了,这不是就是顺了他的意,没让他倒胃口么。
想着想着,她跟自己赌气,将纸巾拍在桌上,腾地起身。
易霆没吃几口,心情倒是好不少,叫来侍者买单,又对她说:“看来你胃口不错。”
宁雅转身就走出去,午后阳光艳丽,她上不了车,还得特意等他。
心底却想,犯得着么,被他骗婚,又吵过架,现在却同桌吃饭,还坐同一辆车,这叫什么事。
但她知道是为了去看易钧,他走的那一刻是怎么样的,他当时在想什么,她一概不知。
她极度想去见他一面,想知道他在哪儿,要依靠另一个人。
片刻后,易霆从后面上来,经过她直接上了车。
宁雅几步跟上去。
去墓园的路上花了半小时,到的那一刻她却寸步难行。
好好的一个人,明明看起来那么健康,却从未跟她提起病况,且连最后一面都不让她见。
再见时,他却已入土。
泪眼朦胧,悲从心来。
手被人牵住,身边的人二话不说拉住她,带着她走了进去。
宁雅这回没别扭,因为她实在没勇气向前,有人牵引才不至于脚软。
易钧的墓很新,上面的刻字清晰可辨,从名字到生亡年月,以及他微笑的面容,地上摆了一些遗留下来的花圈,似乎是才不久之前。
到了这一刻,她终于抑制不住,趴蹲在地上痛哭出声。
而站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与碑照上的人拥有百分百相似的脸,此刻面容严肃沉静,身姿挺立,同样凝视着照片上的人。
除此之外,没有更多的情绪渲染。
过去,他是他的哥哥;往后,他是她的丈夫。
当天回去,宁雅提前上班去医院,避免了跟他待一块的憋闷。
易霆知道她的上班作息,也不拦着她,只见她不再收拾行李,就由得她去。
宁雅换心情去医院,那边环境纷纷闹闹,生死伤病面前什么都是小事,也没空去想烦心琐事,有意让工作来麻痹自己暂时忘掉。
次日一早回家,她没坐电梯,特意先去停车场逛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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